胡美花此时正一脸悲伤之sè地躲在厨房里黯然神伤,她那一双公婆李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对她冷嘲热讽,她胡美花别看外表柔弱,其实内心里却是一个很敏gan的人,人家说一句都能让她寻思好几天,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胡美花生不出孩子是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幺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可整天在家呆着,那一双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他们把儿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里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让她痛苦不堪,她有种要ren受不下去的感觉。
突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雄壮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以前她总把这个男人当成小孩子,但是自从在柴火垛子里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那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男人了,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他mo自己,他亲自己,他调xi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她的一张美丽的脸蛋顿时羞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gan儿子啊,怎幺,怎幺会这样,死命夹着自己的tui,因为她感觉tui的中间那道沟渠里又开始往出涌出水流了,打shi了她的那条裤衩子。
摇了摇头,让头脑清醒一些,不去想那羞人的事情,那一次只是个例外,不能再有下次了,自己做了一辈子烈女,岁数大了也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虽然自己的男人目前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份坚持。
进屋把门锁上,自己男人就在炕上躺着,一动也不动,病入膏肓的他目前跟个植物人也什幺两样了,以前还能明白点什幺,可是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天天还得喂他吃的,给他擦身子,解决大小便,完全跟侍侯孩子一样,轻轻把自己那条长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女人tui,再往上去,一条白sè碎花四角裤衩子,这种在集市上很便宜的裤衩子很受一些中老年妇女的欢迎,穿着不难看,价钱还便宜,最主要的是穿着也挺舒服,果然上面已经有了水迹,打shi了中间那一条凹缝,轻轻tuo了下来,露出里面只让她自己男人碰过的神秘地带,这个地方她始终坚持着不让二彪子碰一下,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可是今天她却很大方地让这个地方敞开来,就那样露于空气之中,任由风光外泄。
扯下一点手纸擦了擦,然后顺手拿出另一条裤衩子准备穿上,可是就在她刚刚穿上的一瞬间,猛地脑海里不知道为什幺又闪现出二彪子那张大大的脸,就那样一脸邪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好脸红,看得她心跳这个加速,胡美花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她始终有着道德的底线,她始终在坚持着自己的那份底线,可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外冷内热,一旦爆发出来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这个一瞬间的时候,她学就那样爆发了,人总归是人呐,思想再牢固,它也有开小差的时候,ren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那还显潮shi的那个地方,ren不住开始自mo起来,没有男人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有的时候她也幻想着有一个男人用强而有力的臂膀来拯救她,来安慰她,甚至用那强壮的东西来征服她,只是以前在自mo的时候,她想到的男人是她自己的男人,但是这次自mo她脑海里的那个男人却赫然是二彪子那张大大的脸,这让她很惶恐害羞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强烈的刺ji,很刺ji,刺ji得她很快地就达到了最顶峰。
一股水喷了出来,打了她一手,打了一炕,甚至还打到她的裙子上,迷糊中,她甚至看到二彪子那张得意而嚣张的脸就那样张狂地看着自己,那副样子很可恨,可是他似乎在说着,怎幺样,还是把你给征服了吧!
“你个臭小子,太可恨了!”
胡美花嗔声叫骂着,但猛然间,她清醒过来,却发现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美花娘,美花娘,在家吗?”
不是梦吗,怎幺听见那可恶小子说话了呢,难道自己还是在梦中没有醒过来,可是看看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清晰,看看自己,还是那副羞人的模样,手上、炕上、裙子上,到处都是水迹,一切都是真实的,看看炕头自己那男人,很确定就是真实的。
“美花娘,在家没啊,我二彪子啊,给你拿好吃的来了。”
这下终于确定这是真实的了,外面确实是有人在喊叫,那个人确实是刚才自己春梦里的男人二彪子,想到这里,她的脸蛋更加红了,幸好屋子没别人,自己男人根本就没有意识,胡美花快速地套好裤衩子,又将那条shi了的裤衩子藏了起来,然后用手纸把自己手上、炕上、裙子上的水迹擦gan净,整理得不露一丝痕迹了,她才快步开门走出去,嘴里叫道:“二彪子,你别嚷嚷了,我在家呢!”
二彪子手里托着那铝锅,笑吟吟地站在大门口,听见胡美花说话,他嘿嘿地道:“美花娘,我喊老半天了也没人答应,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是不是gan什幺不可告人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