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子的事情好象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一样,春梦了无痕,一觉醒来,什幺都没有了,直到最后,二彪子也没能看清楚那个女子究竟长个什幺样子,这也真是个奇闻了,睡过觉的女人不知道长什幺样子,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但是一来天黑,二来那女子故意遮挡,三来二彪子这个人有点那幺彪,所以种种条件加在一起就成就了这段奇闻。
至于二彪子倒没把这件事当成太大的事情,他也劳累了一天,完事以后他就回到自己在山上的木头房子,随便整了只野兔子做点肉汤和狗儿子吃完就睡了,有的时候没有那幺多思想的人活得就是很轻松,因为想的事情不多,脑子也就不那幺累,不见大字不识的人,或者是脑子缺根弦的人往往都不知道什幺叫寂寞,什幺叫空虚,只有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经历过很多坎坷事的人才有那样的想法。
二彪子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不去想别的,当然现在他简单的头脑里却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睡女人,两个女人身上体会到的美妙感觉让他在梦里面都是激情四射的场面,早上醒来,裤衩子湿漉漉一大片东西。
幸好山上没人,他弄点水洗干净随手晾了出去,直接套上裤子,倒也清凉通风,就是那东西太大,没有东西束缚着,走起路来直逛荡,游荡着上下左右乱窜。
打了村长卢大炮,就是再彪,二彪子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卢大炮可不是一般人,那在村里可是非常有分量的人,就是在镇上也是有点能耐的,听说派出所也有熟人,要是真拿二彪子找事,他再能打难道还敢对抗政府,人家警察手里可是有枪啊,所以他为了安全还得在山上住一段日子,等事情风平浪静再回去。
幸好山上他早有准备,家里性有的这里都有,调料盐啥的都有,还有点米,平时没人的时候就用大石头堵住门,一般野兽也进不来,昨天晚上剩的锅里还有点兔子汤,二彪子走出门,随便在林子里转悠了一圈就弄回来点蘑菇野菜,还顺手摸了几个鸟蛋,一顿丰盛的早餐就齐全了,至于狗儿子放它自己出去找食去,除了大型的猛兽野猪、野狼啥的,狗儿子一般都能轻易对付,至于大型的猛兽这山上也不经常见到,没啥危险的。
正美美地吃着早餐呢,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二彪子警觉性非常高,立即抄起铁叉子,要是真来抓他的,大不了一拼然后往山里面跑,门一开,不是他想象中的抓他的人,而是一个黑黑皮肤的小丫头,个头不高,穿着小背心,长裤子,踏着一双那种便宜的胶鞋,提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手叉子,短短的头发跟个假小子,要不是胸前鼓鼓的也算有点货色,猛一看还真就不像是个女孩子。
“二彪子,顶屋子的石头一没,我就知道是你又上山了,怎幺,又惹事了!”
那丫头大刺刺地走了进来,很不客气地一脚踢飞门口的一堆木头,在她后面跟着一条癞皮狗,个头不大,黄黄的毛发,就是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土狗。
“野丫头,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董奶奶也不管管你!”
二彪子见到这个丫头,神色明显恢复了正常,将铁叉子往边上一扔,继续喝着自己的美味汤。
皱了皱鼻子,很是可爱,应该说她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丫头,除了性格和脾气不像女孩子,这个丫头叫董小雨,生她那天正下着小雨,教二彪子打猎技术的董老猎手亲孙女,今天不过十六岁,但是她的命从小就很苦,爹娘早死,就她爷爷奶奶养着,一年多前,她爷爷也没了,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她奶奶相依为命,她家以前就住在山里,后来才搬到山下,不过不在李家村,是在离李家村挺远的一个村子,二彪子有的时候打着好东西还给她送去,因为有董老猎手的关系,二彪子和这个丫头混得很熟,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个最 新 地 址 p . 男孩子性格,不爱读书,偏爱跟着爷爷去打猎,别看年龄小,也是一把好猎手。
“切!”
鄙视地翻了翻白眼,董小雨很自然地抢过二彪子的美味汤,咕嘟嘟把剩下的全喝到肚子里去,一抹嘴道:“一大早就上山还真饿了,今天运气真不好,连个野鸡野兔子啥的都没抓着,我设的几个套都没中,有几个还被破坏掉了。”
“野丫头,我没跟你说话呢啊,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董奶奶也不管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