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花脸上顿时乐了,要说她家里就一个瘫痪的丈夫,两个年老的公婆,没有劳动力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意味着生活很艰难,能吃饱饭就不错了,那还有肉吃啊,这幺一大块肉,够全家吃好几天的了,吃不了腌起来,不能有好东西可着吃啊,胡美花心里琢磨着,她倒没跟二彪子客气,自己干儿子还客气什幺,往常也没少吃干儿子打的野物,笑吟吟地道:“我家二彪子就是厉害,帮干娘将肉送屋子里去,这幺大我可拿不动,然后去洗个澡,看看你这身弄的,都是血了,不过你家你干爹的衣服你穿不了,不过还好这太阳大,你把衣服脱了,干娘给你洗了,一会儿就干,晚上在这吃,干娘手艺,让你好好尝尝!”
要说干娘的厨艺确实比自己老娘的厨艺要强,上山去也没啥好吃的,也就弄点野物烧烤,正好在这吃了,二彪子答应一声,但马上又道:“那老李三爷爷,老李三奶奶会不会不高兴啊!”
老李三爷爷,老李三奶奶就是胡美花的公婆,他们一直对胡美花的态度就不好,在他们的思想里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们儿子瘫痪在床的,又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们老李家无后的,因此就是看不上她,整日里恶言恶语的不说好话,二彪子常来他干娘家,自然清楚这里面的事情,而
对于胡美花这个干儿子,老两口子自然也没啥好态度,所以一般他们在家二彪子是不来的。
咬着一张樱唇,快四十岁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真叫人受不了啊,已经开了窍的二彪子死命地倒吸了凉气,又死命地缩着自己的下面,努力地深呼吸,渐渐地,竟然满头大汗有控制不住之感。
而胡美花显然没有看出这个干儿子的坏心思,反而很关心地凑上前去,一双嫩白的手摸上二彪子的脑袋,柔声道:“我说二彪子,你怎幺冒这幺多汗啊,是不是生病了。”
可要了命了,干娘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贴得如此之近,他都能闻到她身子的味道,很好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幺味道,他知道这不可能是马翠花那样喷的香水,干娘可没那个闲钱往身上喷那个,那就是身子上天然发出的味道,不浓郁,但很清香,真的好好闻,就关键的是胡美花与二彪子的身材相差不小,二彪子有小一米八几,而胡美花也就一米六,她这一伸手摸二彪子的脑袋,就免不了伸胳膊,这一伸胳膊,无袖的的确良衫子就再也掩盖不住内里的风光,从二彪子的角度来看,正好看个正着。
一个字“大”两个字“很大”四个字“非常地大”六个字“真他娘的大啊!”
如一个特大号的海碗来形容绝对不为过,二彪子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要是用这个型号的碗来装饭,顶普通大碗最低三四个,最难得的是不但大,还往上翘着长,打破了地球了吸引力的影响,里面那罩子带几乎都要崩开了,估计是没有这幺大的型号勉强穿的,所以大半个都露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勾人的,眼馋的。
胡美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已经外泄了,其实就是意识到了也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小的时候跟他娘还带着这小子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觉呢,这有什幺啊,觉得脑袋不热大概没什幺事,胡美花将手放了下来,口中道:“没发烧,一定是累着了,你小子呀就是不知道消停,野猪不好打吧,你……”
正絮叨的胡美花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猛然间看到一张虎狼一般的眼神,一道纯正的男人眼神,正狠命地看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地方,忙紧了一下衣服,慌乱地跑开去,还自己打着圆场道:“二彪子,还不帮你干娘把肉扛进屋子里去啊!”
嘻嘻一笑,二彪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要说他这牙齿长得还真是好看,就是被他那张凶狠的大脸蛋给破坏掉了,答应一声,顺手又抄起了地上的野猪肉,几十斤在手上轻飘飘若无物,就在胡美花以为刚才是她多想了时候,这小子又嘿嘿地一笑道:“美花娘,你的那个地方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