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身影。它嗷嗷的冲着王大孬他们叫。狗懂人意,人懂狗言。王大孬用手一指:“小宝他下山了!”将军听了,尾巴一摇就要往山下撵。忽然它停了下来,用手拨弄着地下的一块东西嗷呜嗷呜的叫唤着。
王大孬他们见将军有些反常,慌忙捏着手电往它拨弄的地方一看。只见有一小团血糊糊的东西,小拇指粗细,两公分左右。
“找到了,找到二蛋子的命/根子了!”王大孬赶紧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嗷嗷的喊叫道。
“还别说,狗日的龙小宝养的这条狗还怪能咧!”马红军伸手就去拍将军的脑袋。哪知道将军一呲牙,张嘴就要去咬马红军。吓得马红军一缩手,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狗日的,敢惹老子,迟早把你给扒皮炖rou吃!”马红军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心里发虚嘴上发狠的叫道。
天还没亮,整个龙王庄就炸开了锅。当龙小宝他们抬着昏迷不醒的二蛋子叫开村长王富贵家的门后,不大会功夫,就从里边传来田秀花嗷嗷的哭声:“二蛋子啊,俺苦命的娃啊,你咋变成这样了啊,你让娘咋活啊……”
村里的人都是庄稼人,一向辛勤惯了,睡懒觉的着实不多,就是农闲的时候,也都习惯早起背着手去地头转悠转悠。再加上田秀花这一哭,村民们一个个都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没,随即仿佛炸了窝的马蜂王富贵家的院子里挤。
“到底咋回事啊?”后来的扒着前边的肩膀问。
“你没看见吗,裤/裆血刺啦的,被狼给啃了!”前边的人用手指着二蛋子的裤/裆,悄声的说道。
“哎呀,这不是说王富贵要断子绝孙咧?”胆小的妇女看到后,吓得赶紧用手捂上眼。
“这可不好说,弄不好人家荷花已经怀上咧!”一个二流子盯着在一旁哭得死去活来的荷花,眼里闪着难掩的光芒。
“拉到吧,这才过门几天啊,就是天天弄也不见能种上种,更何况是这个傻货二蛋子咧,估计连荷花的小窄门都没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