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一时之间愣了神,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半立着,雄赳赳气昂昂。那男子顺势握住姚二的阳根,以指尖摩挲其上凹凸不平的阳筋。姚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阳具立得更为坚挺。
“姚二郎,我是这里的药童,大夫让我来帮您取药。”方大少眼珠一转扯出一个谎来,他只想与这人的巨根一夜春宵,还是不要泄露身份徒惹麻烦。
姚二闻言不疑有他,松懈了身子,任这药童动作。方公子先用手抚慰了约摸一炷香时间,姚二的巨根依旧硬挺没有要射的迹象,便忍不住惊叹道:“真是好一柄巨剑。”
随后干脆俯下身子,跪在榻前,为姚二吹箫。方少爷虽口技生疏,但姚二也是第一次经历。guī_tóu刚被纳入软热的口腔中,便剑拔弩张地昂扬起来,姚二挺着腰,将巨根在方少爷喉管中肆意chōu_chā,腥臊浓烈的阳物涨满了整张嘴,方少爷翻白着眼,口涎难以控制地流了出来,下身却因这粗暴的对待,竟是勃起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方公子感觉自己的下颌都快脱臼了,那卖油郎才低吼一声,拔出了巨根,射在了容器里。那管巨炮足足射了一盏阳精,又浓又腥臊,让方公子心中难耐不已,他正伸手准备解开衣扣,姚二却已经端着杯盏去找大夫了,这不解风情的蛮人可是将方大少气了够呛。
姚二服了药,原本准备告辞,可那大夫却说还需要观察几日,让他暂且在医馆住下,姚二不敢懈怠,应了下来。
进到房间后,才发现房中竟然还有一人,正是方才帮他取精的药童。姚二想起方才药童柔软的口腔带来的趣味,面皮一红,低下头。
方公子见他露出这番表情,心中了然,看来这个蛮人也并非无动于衷。他眼波一转,手指顺着卖油郎的衣襟滑入,鱼尾一般触过姚二结实的肌肉。
“姚二郎,如今身体大好,是不是应当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方公子的暗示太过明显,姚二便是想要装傻也不能。这小药童百般勾引他,确实让他生了情欲,但他不打算真的破戒,让人为他吹箫已经过于出格。姚二捉住方公子不安分的那只手,义正言辞道:“小大夫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明日便奉上银钱。”
方少爷被这话气到了,嗔怒一眼,骂道:“你这蛮夫,谁稀罕你的臭钱”说完便愤愤离去,心道,姚二你且等着,此事还没了呢
姚二见那药童离去,堪堪松了口气,解开裤头看了看微微勃起的阳具,果真是不可开戒,如今不过是简单撩拨就有了反应。卖油郎叹了叹气,心中默念起了老道教给他清心咒。
方大少回了家中,越想越气,决意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不知好歹的卖油郎。他找来那同窗共谋,誓要让姚二心甘情愿求着他欢好
那同窗闻言,便道这也不难,既已开了荤,只要下点虎狼之药,不怕卖油郎不从。
方公子等不及,第二日便让那大夫把卖油郎的药调了包。姚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为着身体早日康复,一口气将药喝了个干净。
方公子找来的药,药性很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起效。姚二侧躺在床上,裤头半解,硕大的阳具从中探出头来,他隐忍了片刻实在难以维持,犹豫着将粗砺的手指握上阴茎。那guī_tóu处已经如同泉眼溢出了些许清液。卖油郎的指腹有着多年劳作留下的厚茧,阳具却因鲜少使用呈现出鲜嫩的肉红色。厚茧摩擦过guī_tóu裂隙处,这阳具便如巨龙飞天一般动了起来。
方公子透过布帘,看卖油郎搓屌自渎,不禁也情动起来。方才被玉势开拓过的菊穴隐隐骚动,湿漉漉的yín液让亵裤变得黏痒扎人。他索性脱了衣服,听着一墙之隔的卖油郎低沉的粗喘,揉弄起了屁股,将股间玩弄出一片湿黏,方才软着步子,赤身裸体爬上卖油郎的床。
姚二欲火中烧,但用手自渎却总缺了一点意思,迟迟不射。他便想到几日前也是这般,得了那药童帮忙才最终射精。想到药童,姚二胯下的巨屌更为精神了些。那药童可是真的长相俊美,口舌也极为灵活,为他吹箫时好不畅快。
正这般想着,忽见他肖想之人光溜着身子出现在面前。姚二略微震惊,随即便被方少爷赤裸的身体吸引了目光。他从不知道男子的身体居然也可以如此勾人
这小药童皮肤白腻如同羊脂,前头的阳具比自己小上许多,但也是正常尺寸,看着嫩生生,四肢修长,腰也细。明明是个纤瘦的,屁股却大得很,绵软白嫩和刚出笼的肉包一般。
方大少察觉到卖油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得意,故意扭过身子将湿漉漉的屁股朝向姚二,扭腰摆臀不说,还用手指掰着臀肉朝外分开,露出里头一张一翕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来。
卖油郎一面怒目圆瞪死死看着那处勾引人的地方,一面手下动作不停,狠狠撸动巨屌,好似在为武器上油好大杀四方。
几番动作之下,姚二隐有射精之意,便干脆将那小药童作怪的屁股摁在床上,大掌狠狠揪住肉乎乎的臀尖,把guī_tóu抵上了骚浪的菊穴,噗滋噗滋射出jīng_yè。
方大少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发出一声惊呼,那蛮夫手劲大,揉他的屁股又把巨屌插在臀肉中,抵着xiǎo_xué射精。虽说有色心,可这般亲密他从未有过,当下软倒了腰,前头的阳物也跟着射了精,射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夹着屁股,轻轻扭腰,让穴口那圈肉挤压卖油郎的大guī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