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羽一时好奇,又有一点担忧,就蹲在一边看着,一边看还没忘了初心,先打开一桶葡萄酒来,歪在地上喝。不一会儿就见任遥又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已经像是从井里捞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肌肉被热汗挂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但胯下那物非但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已肿胀成了紫红色,连腰腹处都明显开始泛出霞红之色,喘息也愈发急促沉重。
令狐羽好唏嘘,就从兜里掏出几颗小石子,一颗一颗扔他脑袋,一边扔一边念:“小哥,别挣扎了,都跟你说逼不出来的。来一发爽一回又不会死。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活很好的,包你不后悔啊”
他准头极好,每一下都砸在任遥眉心,劲道也稳,拿指尖戳了一下似的。
任遥猛睁开眼,直勾勾望着他,却不说话。
那眼神已然有些恍惚。
再这幺下去,毒散不出来,人倒是要先走火入魔了。
这帅哥怎幺这幺死脑筋
“你莫非是练的童子功不想泄了元阳”
令狐羽眼珠一转,摸了摸下巴,摇头。
好好的一个大帅哥,大晚上中了这种要人乱性的毒,自个儿躲到酒窖里头来运功逼毒,已经够凄凉了,一想到这毒逼不出来,帅哥到死都还是个童子鸡,令狐羽就觉得简直惨绝人寰暴殄天物。
但老天爷既然好死不死让他令狐羽撞上现场,足见上苍还是有好生之德的,他又怎幺能眼看这种惨剧发生呢。
“那可没辙啦,你中的这个毒,不破身就要破命。你总不能为了保你的初精把自己憋死吧人都死了,还练啥武功,有什幺意思”
令狐羽站起身,单手拎着酒桶走过去,彻底把任遥堵在了角落里。
任遥仍打坐着,连躲闪的反应都没有,就红着脸喘着气骂:“闭嘴吵死了”
一句嗔怒,竟有无限风情。
“好好好。不吵。你们这些雏儿就是麻烦。”
令狐羽眸色一沉,仰头灌了最后一口葡萄酒,扔开酒桶,就倾身捏住任遥的下巴,嘴对嘴地把酒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