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的夜晚,空气中掩藏的夏季炎热因子已经在躁动。
姜时汕最近总是梦到陆时逸,梦见她在法国复健的那段时光。那时候,他穿着白色医生制服站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张开手臂鼓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近他。
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暖,温暖到让她想要伸手触及。
可梦里,她还是不争气地摔倒了,鲜血的味道瞬间侵占了空气。
疼。
痛感刺激着她瞬间睁开双眼,吓得替她扎针的家庭医生一惊,而后对她解释,“太太,您发烧了。输了点滴马上就好。”
昏暗的卧室内,即便发烧无力、也能感受到的女子难以启齿处的酸.涩,让姜时汕的瞳孔瞬间凝冻成了冰,今晚的纠缠回忆汹涌而来,她终于得出结论:自己被强占了。
刹那间,苍白的下唇被她咬的几乎出血。
慕家庄园,慕郗城斜倚在一楼的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使他一张清隽的脸说不出的惊艳,加之刚从男欢女爱的情.欲深处退出,沾染了一身说不出的性感。
慕郗城的眼瞳很暗,深邃不见底。
凌晨一点到三点,让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突然唇角微挑,讥诮的笑容里满是讽刺。
上弦月,月辉清冷透着冰凉,夜风掀起他衬衣的一角,露出他腰侧上狰狞的抓痕,而,卷起袖子的手臂上有伤口还在浸血,在明显不过是咬痕。
三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