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一年有余,在下着实想念公子得紧,不知公子可有想我”万俟昀那双有如小鹿般可爱得迷惑了岁月的眼睛有对着兰晋扑闪扑闪,也不知他是何时坐到身边来的。
兰晋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有些随意了,看到万俟昀,一时不免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天京城来,当下心里便有几分复杂。
恰在此时,万俟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酒壶来。
一刻钟之后,酒壶已空,两人靠在一起,东倒西歪地挤在那张小榻上。
万俟昀把脸贴到兰晋耳边,一手在兰晋的胸口摩挲,好奇宝宝似地道:“这段时间,公子很享受吧。信国公大人可是北地的擎天之柱,定是日日都是一柱擎天喽”
兰晋呵呵两声,似笑非笑,脸上浮现出一抹酡红,醉眼朦朦地看着头顶,也不知听懂没有。
万俟昀没有就此罢休,他翻身骑到兰晋身上,一手抓住对方下腹的突起,逼问道:“公子有没有满足啊,嗯”
兰晋不答,伸手去推他,万俟昀俯身咬住对方水色红润的双唇。
“呜...嗯...”
唇舌相交,一个想躲,另一个追逐纠缠,碾挑吸吮,水声啧啧。
直到银丝挂满嘴角,万俟昀又急切地亲吻脸颊、耳朵、脖子,两手飞快剥开对方的衣袍。
幼小的红蕊最先引人觊觎,舔shǔn xī咬各种手段齐上。亵裤被踢到榻下,两根肿胀却鲜嫩的ròu_bàng贴到一处磨蹭。
身体交缠,喘息和呻吟都汇做一处,迷离纠缠的眼中只有彼此。
待到白浊飞溅,yín水沾湿手心,万俟昀先一步到达了顶峰。
见兰晋一直未到,万俟昀又扭着腰骑了上去,用自己的xiǎo_xué去磨对方的ròu_bàng,兰晋也挺身迎合,几十下之后,丰润的ròu_xué变得松软,万俟昀抬腰将阳物一点点纳入后穴。
“啊......全插进去了...真舒服...公子可不能偷懒啊。”
万俟昀扭腰摆臀,经验丰富地用xiǎo_xué吞吐ròu_bàng。最后,当一股热流喷洒在内壁,他终于成功将兰晋骑射了。趁着对方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没缓过劲来,万俟昀用沾了yín水的手指在兰晋的后穴中悄悄塞入一物。
“嗯”兰晋感觉到有东西被推入ròu_xué深处,穴口一缩,却将其吞得更深。
“这是送公子的礼物哦,要好好收着。”万俟昀神秘地一笑。
兰晋深觉不是好物,果然,只觉穴内一股水润的湿意化开,那物竟是融化消解了。
他心中暗道不好,想到那是什幺,恼道:“你竟然给我下药。”
万俟昀正暗自得意,冷不防被兰晋翻身压倒在身下,他强自辩道:“这可是好东西,一会儿你就该感谢我了。”
兰晋暗恨自己又着了他的道,此时后穴深处突然升起一阵奇怪的麻痒让他身子一僵,顿时全身都软了。
万俟昀知道时机到了,对着门外喊道:“茎奴,还不快进来。”
门被推开,两名身形高壮的男子前后进来,小小的茶室似乎一下子被塞满了,空气中雄性气息暴增。
两人来到榻边,熟门熟路地解开裤腰带,露出粗长硬挺的紫黑男根,腥骚腥之气浓郁。
兰晋嫌恶地想要躲开,又觉后穴的痒意更甚,还有种流水的错觉。
“是不是想要了,选一个吧。”万俟昀在他耳边蛊惑道。
一个满脸横肉,另一个脸上有疤,这种贱民的长相实在不是兰晋能够心仪的对象,奈何身体却是渴望眼前的ròu_bàng,兰晋别开脸。
万俟昀哪容他逃开,直接抱住兰晋,对茎奴们道:“还不用你们的大ròu_bàng好好服侍公子。”
疤面男子反映最快,直接捉住兰晋的两条长腿,强行分开,粗长的黑茎对准股间翕动濡湿的后穴就势捅入。
“啊...”空虚被肿胀填满,说不清是满足还是解脱,恍惚中已被插了好几个来回。
蛮横粗暴的操干令兰晋又痛又爽,虽然没有扩张,但万俟昀塞入的秘药却不同凡响,不断能润滑肠穴还兼具催情之效,有它助力,兰晋很快就被茎奴干得浑身酥麻,通体舒畅。
万俟昀也不甘落后,被另一名茎奴插得低声吟叫不已。
小小的榻上,两人并排躺着,双腿间各有一名壮汉挺身cào弄,两根粗黑的ròu_bàng像比赛似的飞快地在雪白的股间出没,嫣红的媚肉被干得翻飞,yín水四溅。
兰晋的双腿被折到肩上,身体完全打开,被凶猛插入的强烈快感让他双目涣散,绯红的脸颊春意正浓。
万俟昀的阳物兴奋地吐着汁水,他奋力爬到兰晋身边,咬着兰晋的嘴唇,shǔn xī着对方身体的甜美。
茎奴果然名不虚传,坚挺又持久,万俟昀与兰晋不知被干射了几次他们却是一直不曾释放。
其间,万俟昀还让两名茎奴交换,由疤面男子干他,那满脸横肉的去干兰晋。
两名茎奴尽职尽责,榻上,桌上,墙上,到处都成为他们操干的场地,各种姿势更是层出不穷,很是专业。
最后,若不是万俟昀发话,兰晋恐怕真被干晕了。
因为担心万俟昀再使坏,兰晋一直强撑到最后。
万俟昀与他道别,说是马上就要离开混江城。
“你到底干什幺来的”兰晋强忍着全身的不适,颇为无语地道。
此时,万俟昀已理好衣衫,除了脸上略带几分明艳,丝毫不见之前的浪荡。
他道:“确实是正事,有一批货正好北上,我就顺路带茎奴来给公子开开荤而已呀。”
万俟昀走了,像他来的时候一样干脆利落,却留下一室的yín靡和在yín靡中愈加迷茫的兰晋。
夜幕降临,独自呆坐在茶室的兰晋并不知道,城中有两路人马正因他而躁动。
暗中保卫契君大人的护卫无故失踪,茶楼更在昨日就被不知名人士悄悄买下,目的似乎不言自明。
那幺,契君大人皇子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