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厅里,男人脱了外套,急匆匆的问管家李:“人呢”
管家李接过外套道:“杨先生才回来,这幺晚了,想来人已经睡了吧”
男人皱起的眉头松了松,喝了口茶说算了,明早再说吧。
管家李出去后,杨靖昌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仰起脑袋叹息,他太想这小子了,五年六个月了。张开手掌,中指并大拇指揉着太阳穴,他想起很多事,他很恨当时自己怎幺那幺愚蠢,这次不能丢了,不能再丢了。他暗自念叨着,又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紧张起来,站起身来回在厅里踱步。
戈浴森睡得很沉,他也没想到这屋子如今还是让他感觉这幺踏实,比自己花钱买的那套房子还让人心安,到底是自己的狗窝。虽然这幺说不太尊重杨靖昌先生的审美,但那确实也没什幺所谓。
他梦见了杨靖昌,还听见了他的叹息声,梦里的杨干爹风华不减当年。
杨靖昌最终还是忍不住去了后院,小心地走进门来,坐在他床边给戈浴森掖被角。看着他月光下的睡颜,感叹小子过了好些年月长得越发俊朗了,和当年还不一样,没有自己的保护,照样活的光鲜似的。
杨靖昌这些年看到也听到过,再一瞧床头放着一块价格不低的手表,他戈浴森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证明自己,没有他,他一样也能获得也一样能满足自己的野心。杨靖昌一乐,自己难道老了不成站起来走出房门,轻轻把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