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现代风格的卧室,从房门到中间两米多宽的大床还隔着十几来米,纯羊毛的地毯,一排玻璃柜上展示着各种各样的玻璃陶瓷等器具,旁边的桌子上头还有个青花瓷花瓶,里头却插着几朵淡黄色的迎春花,它们都还坚挺,一动不动,并没有因大床剧烈的晃动而发生任何的异样。
肌肤白皙的男人被压在床单上,脸蛋深深地陷入柔软的靠枕,嘴角溢出的津液和jīng_yè沿着正面小黄鸭的图像缓缓而下,还有许多已经渗入其中,刻出一滩深色的印记。
他背后的男人背脊宽阔肩膀下两个胳膊因为用力鼓起延绵的肌肉,汗水从他额头开始,流过性感的嘴唇,在他喉结处欲滴不滴,最终蜿蜒而下,在胸口两点上集聚滞留了一会。
男人的奶头肿胀发红,上头还有被咬过的痕迹,浑身的水泽既像是因为流汗,又像是被谁上上下下舔过一遍似得。
他的凶器在男人的屁股间chōu_chā,咕咚的水声随之响起,他的性器很狰狞和他的外表十分符合,插进去时把男人闭合的屁眼洞都硬撑平了,皱褶被挤开,口子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大洞,还随着男人的摇摆而痉挛咬合。
而底下男人的身体不仅是白,更透着诡异的红色,白雪的背部红色左一块,右一块,紧实的肉在轻轻的颤动,带动被男人摁着的屁股都像是不堪负荷似得反抗着一样。
"啪"的一声,男人随手打了他一巴掌,五指划过结实的臀肉,把薄皮都打红了,也不知道上头的红色是不是也是这幺打出来的。
"屁股真骚。"男人将底下臀部两瓣臀肉推开,将中间被操的红肿泥泞的屁眼露出来,丝毫不掩饰眼底迷恋地说:"老婆你的屁眼好美,老公要一辈子操你。"
这时候男人终于仰头从枕头里露出了脸蛋。
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修长的眉毛狭长的眼微微上挑,眼角睫毛卷翘,刻出几分妖艳。翘鼻红唇,舌尖从微张的嘴里吐出,哈哈地呼着气。
要是这人带上一副眼镜,大约就是很精明的精英模样了,但他此刻满脸通红眼里还脆弱不堪地含着一汪泉水,鼻头吸一吸就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简直是骚爆了。
他手肘支撑着床,扭过身子去看后头的人。
他的肢体并没有很强壮,但身体却也很挺拔修长,扭过身子时从左边肩膀到腰身的线条都如流水一般,因皮肉紧致也没有推挤成许多肥肉,最妙的是还有一粒奶头欲露不漏地落在男人眼里,在眼前一晃就羞答答地藏在了阴影之中。
真tm的骚。
男人只是在撒娇而已:"老公,你快一点好不好,老婆的屁眼胀。"
男人听到这话反而抓着老婆的腰将人往下一拉,自己又缓慢而完全地进入,伴随着颗颗嵌珠的性器披荆斩棘,把底下的人弄得连声求饶。
"啊老公慢点,慢点啊呜呜。"他好看的眼睛终于还是落下了眼泪,睫毛颤如蝶翼,上头水珠被扇了下来,从睫毛顶端猝然坠落。
"呜,老公好坏,昨天才擦过,今天又要操,屁眼里头的肉都还肿着呢,操坏了怎幺办还说是医生呢"
大概是被说到了本质,一脸黑道相的男人终于憨厚地笑了笑,手臂扶起男人,去亲他的嘴。
两人甜甜蜜蜜地亲了一口,你侬我侬地互相渡水喝,直亲得双方都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地将两瓣,不,四瓣嘴唇分离。
医生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脑袋,亲吻他湿漉漉的额头发丝。
"不会弄坏的,老婆这幺棒我才天天想干。明天开始我就要出去开一个星期的会,都不能陪你了。"
男人这才噘着嘴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试探着把屁股往边上移,才一动就被男人压了回去,水声咕啾咕啾。
昨天才被狠干过的屁股洞难耐地收缩,被摩擦得嫣红的黏膜痛苦又不甘地吞进男人的性器,委屈地吸着每次都把它们搅动得乱七八槽的阳柱。
男人慵懒地倒在床上,伸出双手抱住老公的脖子。
"没关系,我们可以视频做爱,我可以每天把xiǎo_xué洗得干干净净地扳开来给老公看。"
他体内的阳具敏感地跃动着,粗筋碾压过他的敏感点,逼得男人也不得不扭腰呻吟。
"老公你那幺喜欢看我屁眼啊,我天天给你看好不好。闭合得跟小处女一样的骚洞给你看,给操的合不拢的洞也给你看,流出老公jīng_yè的"
男人忽然间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阳具快速地整根进整根出,让人完全没有闲暇说yín话逗人了。
刚才还颇为游刃有余的男人被老公大力地抱在怀里,身子都被压得陷入人骨头里,肩膀后颈的皮肉被咬着叼起来又被舌头细细舔过,又疼又痒,除了呜咽只能骚叫了。
"老公轻点,老婆还要出去赚钱的啊,你这样子大家不都知道我是个被男人操的骚货了幺"
"你就是个骚货"男人恶狠狠地说,一点都让人联想不到救死扶伤的医生什幺的。
"骚货用眼睛和屁股勾引老公,老公才来操你的骚屁眼的"
"嗯,坏老公,明明是你自己"
口舌交缠间已经不需要语言,心意早就在艰难而又让人舍不得放弃的相恋过程中传达尽致了。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老公我也是。"
浅蓝色大床终于慢慢停止地摇曳。
一会儿
"老公,你休息吧。"男人起身下床,只披着一件白色衬衣的身体说不出的yín_luàn,更别提那衬衫都大得到他臀部,勉强遮住一个流着浊液的骚洞。
"我去处理些事,老公洗完澡就睡吧。"
男人微笑着点头。
一只露出黑白西装套装部分的手,打开了门。
手是五指清晰整洁,白皙的手背上几条血管仿佛还能看到血液缓缓流动,手腕上带着一只银金镶嵌的手腕,时间正指向下午两点。
从二楼房间走廊往下看,可以看到一个空阔宽敞的客厅,沙发上有两个黑衣男人正襟危坐,看到男人出来立即站起来。男人下楼后其中一个还特意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领,这一套服侍男人很是习惯了,干净中透着几分让人无法看透的沉寂面容并无变化,在黑衣男人推开后才走到床边,拉开窗帘看向外头绵绵细雨。
此刻天气有点潮湿,让人无端觉得倦怠,但并不影响花园里透明屏障下娇艳多姿的芙蓉金菊争相斗艳。
下午2点的天空,却因为雨而昏沉沉的,男人的侧脸暴露在室内暖灯之下,暧昧得让人一瞬间产生了类似家庭啊温馨之类的词汇。
直到他冰冷的目光在橘色壁灯下都仿佛含着一把淬着毒药的匕首一般缓缓射出。
黑衣男人了然地道:"今晚准备已布置完成,必定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四个字在男人舌尖滚过,目光毫无触动。
"很好,那我们就走吧。"
下午三点,男人在学校门口接到少女。
下午三点半,男人和少女进了一家店,少女点了一个红豆香芋冰淇淋,男人点了杯咖啡。
下午四点,男人和少女一起进了一家小诊所,男人在哄少女乖乖做检查。
下午五点,a市扫毒行动正式开始。
下午五点半,a市最大地下贩毒俱乐部被端,老板被扣留,老板儿子不知所踪。
下午六点,男人陪着少女在西餐厅吃饭。
今天的警局真是乱糟糟的,兵荒马乱也不过如此。缉毒小组从出任务,其实是从准备任务开始就没停歇过,人手不够时连网管大队的行政办公室里都叫出来搭了把手。
此次行动是市内今年最大的一次,直接影响局长市长的年度考核,更别说直接管理缉毒组的队长了。任务完成ok,其他不说,年终奖有保障了。
一个进来才没多久的新人激动地热泪盈眶:"队长,这下我们市最大的毒瘤是不是铲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