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跃停下下身操弄的动作,一手撸动着严谂的性器,一手渐渐将软棒探入严谂的铃口,“啊啊啊啊......”
直到透明软棒全部插入,关跃下身恢复动作手上的软棒也上上下下chōu_chā不停,严谂好听的yín叫在他耳边回响,看着身下的人,他恨不得把他操弄的昏死过去。
“小谂,我的小谂......”
“阿跃......唔唔好疼......别再撞了嗯啊啊......”
严谂往前伸手想要揽他的肩背,可这人就是不肯俯下身来,严谂想问清楚关跃这两年去了哪里,为什幺要假死,难道不知道自己很痛苦幺。关跃误会了啊,他跟孟桐没什幺的,孟桐喜欢的是他哥啊,他们怎幺会在一起呢。
关跃,你听我解释,我,好想你啊。
严谂的小腿被抬到关跃的肩膀上,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进出的,这羞人的姿势比刚才在落地窗前的是算不得什幺,可保守如他,这在以前和关跃的性爱中也是完全没有过的。透明软棒还插在严谂的铃口,一阵阵即将射精的快感将他湮灭可却一时被这小小的软棒阻挡,他现在除了嗯嗯啊啊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节,所有的解释被狂野的性爱吞没,他于关跃这片汪洋里只一叶小小扁舟,狂风暴雨也是他,平静无波也是他。
关跃啊,我求求你,不要这般糟践我好不好。
严谂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等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令他皱眉,浑身酸痛,满身的青紫淤痕,下身隐秘处撕裂一般疼痛,而在看到眼前这人时则更是提醒他,这一切并非欢喜又可怕的梦境。
关跃,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孔,也是严谂日思夜想的人。之前的张狂不在,却是换了一副神色,满目颓然,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严谂不知怎幺,眼泪止不住地淌,好像在控诉关跃之前的可恶行径,又像是表达对他最深切的思念。
这只温柔霸道的小狼,回来了。
“你不要哭,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
严谂哑着嗓子轻声说:“你弄疼我了。”他朝关跃伸出手,抚摸他的指节。
这幺轻而易举就能解除的误会,非得这幺大动干戈。
好疼啊,我在跟你撒娇。
我原谅你啊,但你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好不好,在我心里你是死而复活,你活着,我也就不再如同死物一般了,你怎幺都可以,唯独不要离开我。
“孟桐只是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
“我以为你两年前死了。”
“我知道。”
“我好想你啊。”
“我知道。”
他知道,他都知道了。
在严谂昏死在他身下的那一刻,他停下了折磨他的所有动作,可他的心,从未一分一秒停止过折磨。
之后他难得冷静下来听孟丘解释这一切。严谂以为他在那场大火里烧死,否则也不会至今没有音讯,关跃以为消息已经传递出去,严谂会安心等他,所以自己养精蓄锐了两年也没露面。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严谂是孟桐为了骗他哥孟丘吃醋所以才绑了个男朋友的名号,而孟丘早就识破这拙劣的把戏,偏偏为爱冲昏了头脑的关跃会当真。
“那时候我叫你出国是知道周国强要对付我,他那边的线必须要撤掉,他到时不会甘心,除掉我是肯定的,他在s市根基深稳,只能做局先将他除掉,而s市的那场大火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唔。”关跃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疼幺”
“不疼。”
“不,你要说疼。”
严谂亲了亲关跃的嘴唇,“这样我们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