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整个房门被冲击破开。
几个带着面罩,手里拿着枪的武装男人冲进来。
飞哥,黑狗,长信都被直接扭了双手按在地上。
枪口的瞄准,让三个人不敢乱动。
飞哥看着太阳穴的枪口。
用力的喊出一声“初一,快跑!”,就被一枪拖给砸在后脑勺上昏了过去。
墨清城和齐寒月对视。
墨清城弯腰。
齐寒月伏上去。
两个人合为一体。
这次感觉不对。
不像是抓他们的人。
更像是恐怖袭击。
两个人贴在墙壁上,眼睛盯着房门。
房门被暴击开。
还没等墨清城和齐寒月动手,枪已经顶着两个人的额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
墨清城举起一只手。
另外一只手不可能放开背上的齐寒月。
齐寒月也举起两只手。
投降。
想象中的粗暴并没有降临,两个人被直接拉上车子。
墨清城抱着齐寒月。
避免伤腿被人二次伤害。
对面五个蒙着面罩的男人枪始终没有离开两个人的要害。
齐寒月靠在墨清城怀里。
现在似乎命运的齿轮再一次开启。
他们要面对的是不知名的未来。
齐寒月有些抱怨。
自己也是自己作死。
要是当时没想着不劳而获,一夜暴富发大财。
就不会想到来云南。
要是没有来云南。
是不是这些经历都通通都没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也算是死得其所。
怪谁啊。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的大门外。
男人示意墨清城和齐寒月下车。
墨清城抱着齐寒月跳下车子。
被人压着走进别墅。
走进别墅大厅的那一刻,两个人终于放心。
因为既然把他们带到这里!就代表这不是要命。
什么会比活下去更重要。
大厅里三个男人位置不同,但是气势同样的压迫人。
墨清城抱着齐寒月走到沙发跟前。
看着对方。
中间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五大三粗的人,优雅的端着一杯威士忌,一只手指尖夹着一根雪茄。
优雅的如同在听交响乐。
下首的两个人却不一样。
尤其是年轻的那个,只有看起来二十几岁,毛寸的头发,发顶上像是飞机坪被剃出来两道弧形的跑道,露出白次次的头皮。
耳朵上穿着一枚钻石的耳坠。
眼睛里是那种纵欲过度留下的血丝和yín邪。
看到墨清城背上的齐寒月的第一时间,眼睛里立刻澎出兴奋的光芒。
舌头伸出嘴巴,在嘴角舔舐一下,双眼无神却不怀好意的盯着齐寒月因为墨清城的动作露出来的白皙大腿。
那样子让齐寒月恶心。
上一个这样对着自己露出神情的男人就是那个昆西,已经被墨清城送走了。
最后一个男人看来是想要步上后尘。
墨清城不动声色的扭转身体,挡住齐寒月的大腿。
另外一个男人,也有三十多岁,若有所思的盯着墨清城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