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对主上做什么!”金曜虽然满眼的轻蔑,但是他心中却并不那么肯定——毕竟楚瑜已经印证了她对如今脑子不清醒的主上影响力实在太大。
楚瑜轻嗤,抬起黑白分明的明丽大眼看着他,唇角勾起古怪的笑来,直笑得金曜浑身不舒服。
“比如,你再随便拿剑架在我脖子上,我就让琴三爷脱了衣衫去绕琴学裸奔三圈如何,三爷如今是”小孩子“,多锻炼总是好的。我也许不一定能活到三爷清醒的时候,但你说三爷清醒后,会不会宰了你这个护主不力的狗东西?”
“贱人,你——敢!”金曜呆了呆,瞬间铁青了脸,暴怒低吼。
“对,我是贱人,你说我这贱人敢不敢,嗯?”楚瑜挑眉,阴森森地朝着他龇牙一笑。
看着楚瑜一脸——有种你就杀了我啊,杀我啊的挑衅表情,金曜气得浑身颤抖,原本引以为傲的冷静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握剑的手背青筋毕露,骨节泛白,却怎么也不敢就这么往她那细白的脖子上切下去,又怕伤了她的手指被琴笙知道,所以金曜手上那把锋利沉重的长剑反而渐渐地被她两根手指慢慢推离。
金曜只觉得屈辱的火焰烧得他想将面前的少女剁碎。
“你们这是……。”一道温温雅雅却带着疑惑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忽然响了起来。
原来琴笙已经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牛ru葡萄糕与热乎乎的牛ru进了门。
金曜浑身一僵,忽然响起那日金姑姑对他的警告——“千万不能当着主上的面对楚瑜不利,那是找死!”
他立刻干巴巴地道:“属下,属下……是在让大小姐看看……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