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凌络琦三个字,溪然才恢复了理智,妥协地跟南势侦走了。
她自己其实也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凌络琦开始,就会天生带着数不清的亲密感,一股劲地只想陪在她身边,好好地保护她不受伤害,就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手被南势侦牵着,不知不觉,远处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已经映入眼球了,她眼中充满了淡淡的星光。
见南势侦脚步停下,溪然内心欣喜,已经情不自禁地想要挣脱他的手,快步走到凌络琦面前,可是刚挪出脚步,才发现手根本挣脱不了,硬生生地被男人攥住了。她扭头不满地看着他,“南少,请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势侦俯下身子,眼光深邃地凝视着溪然错愕略带生气的小脸,故作伤脑筋道:“哎,你不知道,皇甫炎漨老吃你的醋。现在,我感觉我也要吃凌络琦的醋了,你对凌络琦的在乎远远要超过我了怎么办?我有些后悔了,不如,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吧。”
说着,故意又拽上了溪然的小手,硬是往离凌络琦相反的放心走。
“啊——”溪然简直要被这个家伙弄得抓狂了,可惜力气又远远不抵他,只能一个人暗自使劲。这个家伙没有吃错药吧?连凌络琦的醋都吃?皇甫炎漨和南势侦这对基友,还真是志同道合啊!
“万一你们两讲什么悄悄话,到时候就已经没有我们的份了。那么,皇甫炎漨不宰了我这个障碍物才怪。”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强憋着笑说道。事实上,他其实就是想要耍耍溪然,从来见她都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偶尔抓狂也是可爱得紧。
溪然简直对这个闷骚型逗逼无语了,忽然灵机一动,漂亮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俏皮地喊了下:“嘿,势侦。”
“什么?你,唔......”
溪然轻笑着,迅速踮起了脚尖,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双唇相贴的一刹那,她的心突然跳得致命的快,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小脸像是烧了起来,越来越烫,她跟个受了惊讶的小鱼儿似的,赶紧逃离,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双霸道的唇反攻为主,已经毫无预兆地凑到了她的唇边,狠狠地吻上了。意识到贝齿被撬开,舌尖已经探入了她檀口中,轻吮着,邀她共舞。
心里莫名激起了一道电流,溪然已经受不住他的攻势了,感觉整个人都被吊在了半空中,紧张,心悸跳动,甜蜜,各种滋味涌入心田。终于趁着换气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开口道出了一句:“这里是公共场合啊——”
南势侦放开了她的唇,声音变得暗哑了起来,低声道:“我更喜欢你的主动。”
“哼。”溪然别过头,故意跟他怄气。
南势侦轻声笑了起来,“看在这突如其来的香吻份上,就允许你跟凌络琦他们见面。”
溪然吊着的半口气,终于缓了下来,欲哭无泪,索性自己的牺牲没白费。
南势侦搂着她,深深地打量着今天让他无处不惊艳的溪然,淡紫色的礼服将她神秘妖娆的气质勾勒得淋漓尽致,可是当灼热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胸口处,那抹若影若现的沟壑时,眼神蓦地一暗,咬牙切齿命令道:“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穿那么少。”
他当然梦寐以求的希望溪然所有意想不到的美丽,只为他绽放。可是,他就是该死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一想到,溪然穿得致命的性感,与那个不知拿来的男人共舞时,那么近距离接触,他就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最重要的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握溪然的手!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狠狠教训下这个臭丫头,不是说她平时很高冷的嘛,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轻易地就跟人家跳了舞。那个男人,怎么看都是对他女人图谋不轨的。
“晚礼服这样很正常啊!”溪然白了他一眼,更加无语。
南势侦懒得跟溪然争论,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直接披在了溪然的肩膀上,“少一点是一点。”
“你,霸道狂!”溪然生气了,想把外套脱下来,可还是抵不过这个男人。
事实上,溪然即使披着外套,却更加徒增了一份性感,看不到的美更容易引发人的遐想。
南势侦满意地点点头,“走,去找你的凌络琦,但是别把我当电灯泡!”
“......”
溪然冷汗直下,她是要谈要事,管他什么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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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中,安拂云可是拼命地维护自己的未来儿媳妇,谁都不允许玷污。她就是发自心里的喜欢这个水灵灵的女孩子,最欣赏的就是她的纯澈干净。想必,自家儿子当初会看上凌络琦,也是被她的出尘的纯净给震惊到了。
他儿子,她难道还不了解吗?
“我们普洛斯皇室世代与皇甫家交好,难道以前的订婚协议不作数吗?”普洛斯伯爵自从不小心看穿了皇甫炎漨的精明后,怎么样也要把这个人才纳为己用。
这个时候,茱里将委屈的小眼神飘向了皇甫炎漨,楚楚可怜地小声呢喃:“皇甫哥哥......”
这声叫唤后,她更加觉得,自己已经跟皇甫炎漨生分了,连一点共同话题都找不到了。从头彻尾,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解皇甫炎漨。从前,在小时候,她印象中的温柔沉静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从小就喜欢他,见到他伟岸冷峻的背影时,心里面就忍不住跳动了。
可为什么,半途中跳出了一个未婚妻?
他,真的是认真的吗?
茱里感觉自己很委屈,也很不甘,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连一眼都不看自己。
普洛斯见茱里哭了,怒气更盛:“我们皇室向来讲究信誉,若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么也莫怪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