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暖暖从小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她在晚上放学回家时跟他们一起吃饭，看着莫晴晴身上佩戴着的昂贵首饰的时候，当莫世诚当年买下这块地，将后半山坡的庄园命名为晴园的时候，当自己和闻子初在林一德的保安室独自过十八岁生日时，莫晴晴的十八岁生日，却是碧城上流社会颇为轰动的一场商业晚会。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她已经懒得去想，说实话，她并不在乎，跟林叔在一起过生日对她来说比什么商业酒会来的更有意义得多。她从不羡慕，莫晴晴拥有的一切，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

“妈，你说什么呢，暖暖还在呢，而且啊……子初说了，刚结婚这几年我们不打算要孩子……”莫晴晴假惺惺的笑着，甜腻的声音在嘴边婉转缠绵着子初两个字，莫暖暖并不想在这对母女面前泄露一丁点的软弱，但在莫晴晴无数次的刻意重伤之下，她还是坚持不住，维持着最后一丝笑，她只是匆匆说了一句先回房间了，便从那个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逃掉了。

听到那个有些凌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闻子初的眸光微闪，看着客厅里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的平板电视，端起身前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

莫世诚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拿起旁边的一根雪茄剪过了之后放在唇边点燃，之后，他将雪茄递给闻子初，闻子初摇了摇头拒绝。莫世诚倒也没有坚持，将雪茄盒放在了茶几上，犀利的视线透过镜片落在闻子初的脸上。

“听说，你之前是暖暖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