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止摩擦着手下柔嫩光滑的阴户,他大喜,竟然无毛,是个天生的白虎。粗长的手指小心分开沈云笯腿心的阴唇,杨行止抬起脸来看着满脸红晕细细喘息的沈云笯,他对着沈云笯微微一下,拈着阴唇上的小阴核轻轻揉捏。
沈云笯浑身一震不敢看他,却是喘息地越来越急,杨行止满头大汗,他压抑的看着手下的娇妻,感觉到手上越来越湿润,才将粗长的食指捅进对方狭小的阴道口,然后慢慢抽动着手指,一点点扩张。
沈云笯已经软倒在大红的喜床上,她半闭着眼咬着嘴唇喘息地越来越急。杨行止捅入三指在美人的xiǎo_xué里抽动,沈云笯躺在大红的喜床上不停扭动,被杨行止用手指捅的越来越软,她低声叫出来:“不要了,不要了,停下,停下”
杨行止却是扭曲着一张俊脸,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似乎要用手指将美人给捅穿。
沈云笯发出一声绵长的叫喊:“不”整个人一僵,倒在床上不停抽搐。
杨行止感受到自己手指给xiǎo_xué给死死绞住不放,他艰难的抽出手指,然后撩开下袍,露出乌黑粗长的狰狞的吓人的阴茎和健壮高大的体魄,杨行止抹一把额头的汗,将软成水的沈云笯抓过来,他撕开推在沈云笯腰间的喜服,露出美人丰盈白皙的玉体。
杨行止提起沈云笯大腿,将她一双长腿分开,扶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在沈云笯湿润的腿心滑动,然后一个挺身,深深埋入沈云笯紧致多水的花穴。
沈云笯悠悠转醒,她感受着在自己xiǎo_xué中搏动的巨大阴茎,整个人都慌了神,她抬起软绵绵的手臂,赶紧去推杨行止。
杨行止却是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插进花穴的阴茎,沈云笯推着他,就如同蚂蚁撼树,毫无用处。
杨行止抓住沈云笯双臂,慢慢抽出自己巨大的阴茎,烛火下,跳动的巨大阴茎爆着青筋裹着一看好看的. 章节的p︹opo文就来层水光,显得狰狞吓人,却没有新婚之夜该有的落红之物。
沈云笯看到杨行止阴沉的脸色,吓得脸色都白了,她看向自己堆在床榻的喜服,那里有她准备用来自尽的匕首,她现在却丝毫不敢拿出来。
杨行止看向沈云笯,沈云笯拢着胸,半倚在床榻间,一双如玉的长腿半曲着紧紧闭拢,她真的生的很美,就是这样惊惧的神情,都丝毫不掩她的颜色。
杨行止阴沉着脸将沈云笯抓过来压在身下,他实在是高大健壮,沈云笯在他身下就像个扑腾的幼兽。
杨行止粗暴地分开沈云笯双腿,一个挺身捅进她紧致的花穴中。杨行止想,反正是为了报她爹的恩情才娶她,沈云笯是怎样的人也无关紧要。手上对沈云笯的动作便没有了怜惜,一根巨大的阴茎在沈云笯花腔内快速抽动。
杨行止将沈云笯一双玉腿高高提起对折,将她膝盖压在胸前,向上露出花穴,蛮力大干着沈云笯紧致的xiǎo_xué,沈云笯小腹被他插的显出阴茎的轮廓,简直吓人。杨行止大开大合的抽动着自己阴茎,一对饱满的阴囊拍打的身下的女体,砰砰作响。
沈云笯被半折着身,她毕竟是个娇弱姑娘,狂野的性交让她很吃不消,沈云笯发出哀鸣:“夫君,夫君,轻些,轻些插,奴奴受不了,啊”
杨行则却是不管她,他伸手捂住沈云笯嘴唇,身下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将xiǎo_xué插的唧唧叫,透明的爱液被他擦成白沫,打湿他下腹浓密的阴毛。
沈云笯被捂着嘴干得直翻白眼,她转头痛苦地看向窗外,却只有紧闭的窗户,什幺也没有。
粗长的阴茎在她花穴里插干,又凶有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沈云笯软成了一滩水,摊在床上,任杨行止猛插,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喘得发不出声,只被撞得发出咿呀呀的喊叫。
突然沈云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挣扎不停,喊叫到:“不要,不要,不要插,要来了,要来了,啊”
沈云笯抽搐着软下身,双眼一翻没有了意识。
杨行止感觉到抽动的花穴箍的自己阴茎发疼,他扭曲着满是大汗的俊脸,一把提起软成水的沈云笯,将她花穴高高抬起,自上而下,大力插干。
喜房内嘭嘭嘭插穴的响声不断,杨行止咬着牙,死命插干,百来下后,他大吼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jīng_yè源源不绝地射进沈云笯花穴,此时沈云笯已经没有了知觉,被射的抽搐着痉挛。
咕噜咕噜射精声不绝,杨行止抱着沈云笯腰胯,半盏茶的功夫才终于射完,此时沈云笯的小腹已经被nèi_shè的微微鼓起。
杨行止拔出阴茎,他抓起沈云笯一旁的喜服,简单擦拭下体,推过锦被,将自己和沈云笯盖上,倒头睡去。
第二天,沈云笯起了个大早,杨家长辈已经去世,是杨行止和杨余思当家,沈云笯不用起来敬公婆,可是杨行止习武之人,惯常早起,杨行止不怜惜她,沈云笯也只能早起伺候他穿衣洗漱。
杨行止练武后,沈云笯跟着他去饭厅吃早饭。杨行止高大健壮,一双长腿迈动,沈云笯一身酸痛,也不敢多说什幺,只咬牙跟着他穿过庭院,走过回廊,往饭厅走去。
刚刚走进饭厅,沈云笯就看到坐在饭厅百无聊赖的男人。杨余思抵着头,看着走进饭厅的大哥,露出笑容,他看向杨行止身后,想要看看小嫂子是什幺模样。
沈云笯在看到杨余思时浑身一震,她露出惊恐的神色,躲在杨行止身后不敢上前。
杨行止已经自顾自坐下,沈云笯整个人暴露在杨余思面前,杨余思睁大眼,放下撑着自己额头的手臂,他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沈云笯。
沈云笯变了脸色,她看着对方似乎要喊自己,她白着脸赶忙福身行礼:“这就是叔叔吧,奴奴见过叔叔。”
杨余思伸着手僵在当场,半响后开口:“嫂,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