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都能浪成这样?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像条死鱼一样?啊?”范杨气不打一处来。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冷灵瑜的表现让他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冷灵瑜,可是他也绝对不允许冷灵瑜有任何一丁点儿背叛他,哪怕是仅仅是思想上的也不行。
“来,像刚才一样,给我**!”范杨粗bào的几下扒光了冷灵瑜的衣服,在冷灵瑜的身上又捏又揪,冷灵瑜痛的打滚,白皙的肌肤上立马青一块紫一块。
范杨却相当不满意,“给我叫,浪一点,sāo一点,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来,叫。”范杨捏着冷灵瑜的嘴巴,冷灵瑜撇过头,挣开了他的手。
“范杨,我求求你,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冷灵瑜连哭带求,此刻,她只有服软,如果继续逞qiáng,不知道范杨还会发什么疯。
范杨折腾的累了,身下却始终硬不起来,颓然的一把把冷灵瑜摔在床上。他站在地上,又把冷灵瑜从床上拽起来,猝不及防的把她推出房门,哐的一声把门反锁了。
冷灵瑜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几滴清冷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此时,已是初秋,夜里开始有了凉意。冷灵瑜身无寸缕抱着胳膊蜷缩在沙发上,她把抱枕抱在xiōng前试图抵御夜间的han意,却还是冻的瑟瑟发抖。
这一夜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迷迷糊糊中,她醒了睡,睡了醒。及至东方发白,却是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望着窗外。
不久,范杨开门走出房间。冷灵瑜听到了声音,假装睡着,并没有回头。可是夜间受了han气,总是忍不住咳出身来。
范杨洗漱后,提着公文包出了门,自始至终也没有理会冷灵瑜一下。冷灵瑜心已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变成了范杨的奴隶。既然是奴隶,还能奢望什么情感上的呵护吗?别做梦了。
冷灵瑜回到房间,给自己找了衣服穿上,她走到镜子前,看到被范杨捏青的脸颊,心想着还要去上班吗?
可是,不上班又能干什么?留在家里更是痛苦。她要赚钱,她也需要钱,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她要尽可能给妈妈多存些钱。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想到生死的问题。
冷灵瑜是带着口罩去花店的。
对面书店的唐明看到她开门,还在不停的咳嗽,立马去买了杯热咖啡送了过来。
“冷小姐,身体不舒服啊?”唐明把咖啡递给冷灵瑜。
“谢谢!”冷灵瑜朝唐明笑笑。咳嗽的更厉害了,她确实需要杯热饮润润喉咙。她把口罩摘下半边,眼尖的唐明立马看到了她嘴角的淤青。
“冷小姐,你的嘴?”唐明指着她的嘴角。冷灵瑜赶紧把口罩重新戴上,“不小心撞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回到柜台后。
门外有人敲玻璃,是唐明的店员叫他过去。唐明心事重重的离开冷灵瑜的花店,两只拳头捏的都要出水。“一定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丈夫打的。”唐明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晚上关店前,唐明帮着冷灵瑜把门口的花都收进来。自从小茗离开后,冷灵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助手,基本上都是唐明过来帮她干些搬搬运运的活。
“冷灵瑜,看来你是真不缺男人呀。”不知什么时候范杨走到了店门口,一手撑在门边,看着搬花进去的唐明。
冷灵瑜冷冷的说,“这是对面书店的唐老板,过来帮我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