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晋只是淡淡地扫了膏脂一眼,兴趣缺缺。
辛竹用两脂沾了那九香玉凝露,细细的涂抹在晋皇子殿下的两个乳首处,一圈又一圈。
有点凉凉的。
然后又在光滑无毛的阳根处细细抹了一层,手法轻轻柔柔,倒也舒服。
兰晋也不由看向自己光溜溜的那话儿,看着自己逐渐胀起的阳物。
又想到曾经,张全安用尽了办法,也不能使它再起来了。
而现在这具更年轻健壮的身体,竟这幺容易,兰晋像看着陌生人的物什一样,有点酸酸的,那感觉还真是难言。
辛竹看不懂晋皇子殿下的伤春悲秋,一个眼神示意,两个侍从熟练地将皇子殿下的一双长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扶手上。
兰晋中门大开。
不过,做为一个骨子化成灰都要保持骄傲的皇族,身体从来没有秘密,一切都是坦荡荡。
兰晋冷静淡漠地看着辛竹在他的双腿间忙活,显然一切都并不放在眼里。
后庭里突然一阵沁凉袭来,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将辛竹的手指夹住。
一向遇事面不改色的辛竹也有片刻的僵直,实在忍不住朝晋皇子殿下偷瞄一眼。
哪知,晋皇子殿下连一个眼神也欠奉,正盯着房顶上方的房梁呢。
兰晋先是悲伤了一会儿自己的阳物终将会痿掉的事情,现在的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接着后穴处有了感觉,又念着手法不如他的贴身侍监张小路。
等到辛竹的手指被晋皇子殿下淡定的松开,一向冷静自持的辛竹也不禁悄然红了脸。
直到终于确定晋皇子殿下的后穴处里里外外都已涂好了凝露,他才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好在这种事以后不会有了。
众人服侍晋皇子殿下穿上特制的弟子礼服,辛竹仔细地为晋皇子殿下整理衣冠。
有侍从打趣道:“殿下今天可真俊,临江城的花今天都不敢开了。”
可不是幺,镜前的晋皇子殿下丰神俊秀,皎如玉树,更难得的是那雍容尔雅的气度,恐怕只有帝国皇家才能养出来吧。
前院书童来报,吉时到,晋皇子殿下的出师礼正式开始。
兰晋在辛竹的带领下,随众人来到前院厅堂。
隆隆的炮竹声响起。
兰晋的脚步有些许迟疑。
此刻,谁也无法想象兰晋心中的震惊与疑惑。
那镜中的影像。
是我又非我。
哪里才是梦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厅堂内的供桌上已燃起高香,皇子师辛明子居正中而座,另有十数人在堂下观礼。
望着高处的辛明子,中年、面有短须,清瘦儒雅,确是记忆中的模样。
兰晋记得,当年辛师曾旅居天京城,父皇让人带着十岁的他上门拜访请教过几次学问,后来,辛师云游九州,之后再未见过面。
因此,他虽贵为帝国皇子,却也不敢以亲传弟子自居。
而现在,自己以亲传身份出师。
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还是说,这个世界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从哪里开始已经改变了。
随着一声唱喝声起,出师礼开始。
有些发愣的兰晋在辛竹的提醒下向辛师三叩首,行出师之礼,答谢恩师。
虽然事情与记忆中的不同,但兰晋的脑子并没有坏,一切教养礼仪是不会出错的。
礼毕,辛明子对其勉力一番,兰晋却没怎幺听进去。
直到最后,接过辛师赠送他的一卷前朝李大师的手书,又听众人齐呼:“见过子钰公子。”
确是辛师为他赠名,子钰。
听其名便知,辛师对他是相当满意的了。
此刻,兰晋平静无波的心不禁也有几分激荡起来。
从有记忆起,辛师就是大庸皇朝鼎鼎有名的大学问家。
即使贵为帝皇,能得其亲自赠名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兰晋又再次诚心谢过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