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他甚至都要弄个防毒面具戴着了。
要说这么个怪人平时肯定是不愿意出现在这种“鬼”满为患的大厅里的,主要是刚才他无意间瞥到坐在这里的顾小懒,意外的发现她的记忆居然是白sè的,一般记忆为白sè的都是一些yòu儿,很少有二十八岁的人记忆还是白sè的。所以一时好奇起来,就主动走过来跟顾小懒搭讪。说白了还是因为他太无聊的缘故。
靠近之后,他瞬间便读取了顾小懒的记忆,然后恍然大悟。这姑娘的记忆之所以这么干净,主要是因为生活圈子的缘故。永远是家与工地和拿手工活这些固定又简单的地方三点一线,思想能不简单吗?人简单了,自然也就没什么yīn暗的记忆了,所以记忆就是yòu儿的白sè。
顾小懒可不知道自己所谓“一辈子”的记忆让人家给探了底儿朝天,要不然可不能像现在这样跟这人和平相处,估计就算那一对爪子不挠人家脸上去了也会充满戒心的与这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离他远远的。
于此同时,那边已经有小鬼把顾小懒和身旁那人的互动巴巴的跑去太后娘娘(上任阎王妃,这一任阎王的母亲)那儿把这事儿说了一遍,太后娘娘听了喜的都顾不上眼角会长皱纹了,直接笑眯了眼。就差没额手称庆了:“这死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总算是能有一个入的了他的眼了。”
她这个当娘的想想都觉得辛酸,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就等着抱孙子了,结果到头来却发现这小子在无形中给养歪了。弄出个什么jīng神洁癖来,谁都愿意亲近,亲近了就嫌恶心,结果就因为这个原因愣是给拖成了地府头一号大龄剩男。这都三百多岁了,搁在人界也算是三十好几奔四的人,却是一丁点想要成家的心思都没有。这可把她给愁坏了。
带着儿子看了好几个地府有名的心理医生,结果硬是没有一个能治得了这毛病的,她周围跟她一起养育孩子的这会儿重孙子都好几个了,她家这个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可以说,太后娘娘为了自家儿子的婚事可谓是愁白了头发,为了这事儿没少跟自家儿子唠叨,可恨的是那小子对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完了该干嘛还干嘛,她的话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不行,这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我不能就这么让人给错过了,要不然我的孙子不就没指望了?”太后娘娘高兴完了突然又自言自语道,“我得想个办法把这两个人给栓牢实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能把人给放跑了!”
说完,她眼睛一眯,顿时计上心来。然后朝那个报信的小鬼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这才挥挥手让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