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结婚时的自信,整个人都神采飞扬,并且对做衣服乐此不疲。说真的,现在她是真的爱上了出门时就能听到别人艳羡的夸赞声。
女人没有不爱美的,哪怕是大儿子已经念高二的顾妈也一样,她觉得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是一件很能让人上瘾的事情,尤其出去之后收到外面人一通的赞美羡慕之后,那种成就感尤为qiáng烈。
于是顾爸慢慢觉得,这段时间下来,自己的老婆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他越来越不认识,她再也不会穿着没有一点款式的灰突突的衣裤起早贪黑的去大棚干活了,而是热衷于买布料把自己窝在家里一整天一整天的做衣服,给自己做,也给别人做。家里开始成天的响着缝纫机的格拉格拉的声音,让他每次一回来听到这声音都会心底都会无端的烦躁。
顾爸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因为自己的老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以他为天,以这个家为天了,她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且投以十二分的热情在里面。这让享受了顾妈十几年的专注目光围绕的顾爸,心里很失落。终于,在一个星期后,顾爸在顾妈的忽视中,彻底的被惹生气了。
这天顾爸去县城里送菜回来,正好赶上月底收账,结果有一家酒店推三阻四的不肯把菜钱还了,一会儿说财务室的会计要生孩子请假回家了,公章不在酒店,一会儿又说账单需要他们总经理签字,偏偏他们总经理临时有事没来酒店,菜钱估计得过几天才能给云云。
顾爸见酒店的人推脱,心里暗自冷笑,这是想赖账了。不过想赖他的钱,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副好牙口。他面上不动声sè的离开了酒店,转脸就去找了以前的高中同学,那同学按照后世的说法就是个官二代,他爸是县警察局的正局长,正是握有实权的一把手。他这个同学以前上学的时候正好跟顾爸是同桌,以前没少抄他的作业,就是考试的时候班主任都会有意无意的把他们俩安排在同一间考场里面。两个人或前后位,或者左右位,反正彼此座位的距离不会超过两个人,基本上那位考试得来的分十有八九都是抄袭顾爸才能拿到。
要说起来那位也是个人才,光是靠抄袭居然就能抄个七八十分,要知道那时候的卷子还是一百分制的,还不是后世的一百二十分或者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他能抄个七八十分,的确是了不起了。
顾爸那位同学家里有权有钱,而那个时候的高考监考还不像现在这么严格,都用摄像头监考,都是老师来在考场来回的巡梭监考。那个同学家里走了关系,所以高考的时候又被安排跟顾爸一个考场,正好是前后位。可以说,那同学最后能考上一所二流大学,其中顾爸占了很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