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缓步而行,略过王刚之后,略带不满的沉声冷哼:
“哼!本座倒要看看,就凭你们这些低贱卑微的罪民,能玩儿出什么花样儿来!”
话音落下,中年男子推门离去;
白衣女孩撅着小嘴紧随其后,显然心中对这种结果很不满意,但是无论是出于上下尊卑,还是家族利益,她都不敢质疑他父亲的决定;
中年男子和白衣女孩走后,跪伏在地上的王渊,仿佛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一样,身躯一歪,仰面倒地,心有余悸的大喘粗气;
毕竟他只是一个山野村夫,何曾经历过如此阵仗,那始终高高在上的中年男子,稍有不满便将人打成重伤,甚至还蛮不讲理的仗势欺人,冷漠霸道的逼人为奴;
身为一个纯朴务实的猎户,这一切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认知;
而王刚比之王渊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年男子临走之前的那一声略带不满的冷哼,瞬间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浑身上下身不由己的冷汗直流;
王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狼狈不堪的王渊,有心想要起身将他搀扶起来,奈何却是有心无力,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气力,心中暗自后怕不已;
王刚和王渊休息了片刻之后,这才勉强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王刚看着王渊嘴角的血迹,和胸口兽皮上的鲜血,顿时与王渊一样,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王渊和王刚分别坐在木桌旁的板凳上,王渊出于内心对阿龙的担忧,以及对王刚方才所言的疑惑,于是出言询问,王刚则把自己所想尽数告知王渊;
王刚满怀担忧的冲着王渊开口询问:
“老弟!我刚才之所以会跟那位大人说,以阿龙的箭术足以参加少年猎王大比,实在是为了不让阿龙一辈子做奴隶啊,现在你实话告诉我,阿龙的箭术到底怎么样?”
王渊犹豫不决的小声开口回答:
“坦白说,阿龙自己领悟了一种箭术,叫做诡箭术,这种箭术诡异无比,十分神奇,就算阿龙不施展这种箭术,以他现在的箭术,也足以参加少年猎王大比了!”
王刚顿时放心不少,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嘱咐王渊:
“老弟!距离少年猎王大比,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你一定要督促阿龙勤加练习,好好磨炼箭术,争取在少年猎王大比中获得魁首,免去终身为奴之苦!”
王渊欣然答应:
“老哥!你放心吧!阿龙很勤奋的,每天起早贪黑的练习,一定不会辜负你对他的期望的!”
王刚仍旧有些不放心,满含忧虑的喃喃低语:
“唉!话虽如此,但是,阿龙他毕竟没有修炼过家族传下的武道功法,与那些修炼了武道功法的人相比,恐怕难有胜算啊,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看他的机缘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