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当年是鸿钧道祖座下童子,后成为天帝,本就十分俊美之人,此刻他似笑非笑唇角微翘,只看了卷帘大将一眼,卷帘便不由觉得身下的xiǎo_xué更加饥渴起来,不停地收缩吞吐着自己的三根手指。回想起狠狠刺穿自己的那个巨大又火热的利刃,他的yín水越流越多,卷帘不禁哀求起来“陛下,陛下,臣啊臣的xiǎo_xué痒痒,要陛下的大ròu_bàng止痒啊”
玉帝只是走到他身边,用脚尖挑开了卷帘半松的盔甲,看到他胯下坚硬极了的巨大ròu_bàng时,抬脚踩了上去。
卷帘发出了短促的一声惊呼,显然他觉得舒服极了,因为现在没有了衣衫的遮拦,能更清楚的看到他自己的手指在身下那个小嘴里加快进出的速度,带出更多的的汁水。
“看守天河的天蓬元帅与众天兵也没能满足的了你吗恩”玉帝脚尖用力,踩着卷帘的guī_tóu,还不住的在上面摩擦。
卷帘被刺激的全身一抖,喘着粗气道:“不不啊那里啊陛下,陛下臣啊臣知错了。”
玉帝听他这幺说哼了一声,松开了脚。卷帘却顿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起来。玉帝径直走到天玄石雕刻的巨大床旁坐下问道:“瞧你这幅模样,老君献上的药可是吃了”
“吃啊吃了。”
玉帝满意的点点头,冲他招手:“爬过来。”
卷帘把手指从xiǎo_xué中拔了出来,未来得及闭合的红彤彤的xiǎo_xué随即就涌出了打量的yín水,随着卷帘健壮的小麦色的大腿肌肉向下流淌。
因为xiǎo_xué十分的酥麻难耐,又没有手指的抚慰,他没走一步都忍不住收缩着xiǎo_xué,低沉的声音呻吟着,身躯时不时抖一下,慢慢的爬向玉石床上端坐的玉帝。
他刚一坐在床上便觉得身下xiǎo_xué一凉有什幺东西正在钻进去,他一愣刚想说些什幺只觉钻进他ròu_xué的那物不停地扭动,凹凸之处碰到了他敏感的那一点,他不禁一声娇呼,浑身肌肉一抖软在了床上。
他费力的回头一望,发现竟然是殿门口的那天色琉璃冰的帘子此刻宛如活物一般扭动着身躯一根一根的帘子正争先恐后的想要钻进他的xiǎo_xué,他有些惊慌的看着玉帝:“陛下啊这,这是恩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