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阳具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沈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yīnxué的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rou体交合的声音,yín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沈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qiáng制来迎接他。
沈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ru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xiōng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rurou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
汹涌的cháo水,扑上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浇淋的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性感的喘息。
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细腻的背部肌肤,翻开的xuérou。
无一不激荡到沈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的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么了吗……”
是锁链断了的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的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一秒的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沈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欲望。
rou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rou欲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chā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的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无意间看见沈佑白已经换好了衣服。
厚重长大衣的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的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的徐品羽。
沈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的玻璃墙后走过。
对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体状态,徐品羽后悔了,不该坚持要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