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刚按亮的手机摔落在地上。
她剧烈的挣扎,可无济于事,他的力气明显比徐品羽大多了。
他不费吹灰就将她制住,禁锢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chún。
徐品羽吃痛的张开嘴,舌头迅速地钻进她的口腔。
浓重的烟味,让徐品羽怔了下,这熟悉的感觉……
她松了些紧绷的肩,任由不停的挑动她的舌头,想将它引出齿外纠缠。
徐品羽的手往下走,撩开他的衣服伸了进去,十分有趣的辨认方式,是摸到他的腹肌。
随即抱紧了男人的腰,两条舌头互相抚慰,搅动的唾液声越来越重。
围巾从她的脖子上被动的滑落,接着是外套,毛衣穿过沾着雨水的发尾,落在脚边。
还剩一件时,徐品羽按住他的手,“先开暖气吧,我有点冷。”
跟着她听见开空tiáo的声音,然后是像桌子被搬移的声音,始终没开灯。
他的气息再次到来,下一秒徐品羽便双脚离地,短促的吸气,抱上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客厅中的地毯上,压下来,又是一个深吻。
边吻着边脱去她下身的衣物,唾液从嘴角溢出,她呼吸有些急了。
他伏下头含住ru尖,揉着另一边软糯的ru房,指腹捏住轻轻旋。
徐品羽不自觉弓起腰,像要更多的安慰。
暖气一点一点袭过身体,半冷半热的感觉,充斥全身的毛细孔。
他的手指在yīnchún上来回滑动,压按藏着的小核,徐品羽深吸一口气,仰起了头。
小腹中热烘烘的躁,不知道该如何让它冷静下来。
指尖缓缓刺进去,逐步往里,整根手指在紧窄的腔道里搅动,她急促的喘息,指甲快要嵌进他的胳膊。
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当他挤入两根手指时,都显得突如其来。
手指在xué中抽动,由慢转快,不停抽旋,沁出的水滋滋响。她多天未经床事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折腾,感觉下腹隐隐有股要泄的冲动。
徐品羽刚张开口,一道酥麻又电的她低吟,“嗯……可以……可以了……”
听到她热腻的嗓音,他不再等待,压抑很久的欲念得以宣泄。
“啊……”徐品羽尖叫了声,他突然进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就在不能前进的地方磨擦。
抽送的力道很重,总是退到只剩头端,再尽根没入。一次一次顶在软rou上,qiáng烈的让她头皮发麻。
速度慢慢快了些,一股股在身体疯狂逃窜的波浪,她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啊……啊啊啊……”
她知道yīnxué里流出很多的液体,因为把开始的rou体撞击声都搅浑了。
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
随着他不停的抽动,快感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被chā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当然,不是结束。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lún。
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发丝的背脊。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呻吟。
rou体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欲望,还整根被xué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沈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