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徐品羽的背,绵软的ru房抵着他,压到变形。
用下身胀硬的欲望狠狠挫擦过她的花蕊,从嫩缝中缓缓渗出的液体,湿润他的顶端到根部。
她的清水横流,使他的动作愈加顺畅。
按抚她背脊的手,来到前面,向下探去。掌心罩住她的私密之地,撩开湿润不堪的chún瓣。
烫度都集中在下体,她分不清拨弄私处的手指,和摩擦嫩蕊的区别。
直到他忽然勾了下敏感的小核,再往里压,捏住抚摩。
刺激到她一个颤栗,慌张的叫,“啊嗯……别用手别用手,求你了……”
边说,她边抓着沈佑白的手腕,重新带他回到自己背上。
他似乎要用指腹,数过她背脊每节骨头。
迷乱感一直堆积,徐品羽抿chún,“嗯……”
原本紧窄的缝被不断抽动后,花chún肿胀,扩大的xué口中流出的热液,看不清颜sè,全部淌在他硕长的rou身上。太过润滑的结果,让欲望猝防不及的往上顶去,瞬间撑开两片蜜chún,挤入窄洞口。
她尖叫,“啊啊啊,别进去呀……”
胡乱推着沈佑白的肩,只是自己没有力气离开。
他握住徐品羽的腰,向上抬起一些,昂然的欲望即刻退出来,擦过花核。
双重的刺激,她腿根猛然一酸,不住的颤抖了下,xué口涌流热烫的液体。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垫上。
就像被雨水打落的蝴蝶,落在地上喘息。
白皙的xiōng口,玫红的ru尖,起伏着。
他攥过徐品羽的手,握上未平息的滚烫,来回套弄。
摩擦到她掌心都麻了,才得以释放。
徐品羽恢复些力气,坐起身来穿好内衣,扯下衣服。
沈佑白扣上皮带,捡起她的裤子递过去,“还有多久。”
她愣了愣,片刻后懂了,是问她经期的时间,“可能明天,可能后天。”
他的声音尚有沉哑,“提前告诉我,帮你请假。”
徐品羽困惑不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外面场馆中传来鞋底蹭着地板的声音。
她立刻将手指放在chún上,“嘘。”
应该是学院的警卫。
模糊的听见他抱怨了几句之后,啪的一声,将灯关上。
紧张过后,徐品羽眨眨眼,仍是一片漆黑。
她无奈的笑,“我看不见了。”
少顷,他的气息出现在耳畔,“我在。”
诺大的场馆在徐品羽眼中,也不过是黑布遮眼般。
沈佑白牵着她往前走。
十指交握,他的手骨凛硬,很有安全感。
徐品羽突然说起,“小时候我以为,晚上关了灯什么都看不见是正常的。”
“后来去夏令营,就在那黑漆漆的山上,不知道被谁亲了一下。”
她笑了笑,“我才发现,原来别人是可以看见的。”
沈佑白遏止步伐,沉声问,“亲的哪里。”
她愣了一下,笑着摇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话没说完,他手上使劲拽过,顺势将她一揽,低头吻下去。
在她温暖的口腔里qiáng势的掠夺。
徐品羽轻皱了下眉,踮脚搂住他的颈项。
她像安抚一头狂躁的野兽。
他渐渐迷失最初的意识,柔和的移动,吮撩着对方的舌头。
四周黑暗的,如同han夜。
她是唯一的火光。
闹钟响起,随即咚的一声被挥到地上。
清冷的早晨,光线淡薄的透过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