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秒。
突然,她纤细似无骨的手,按在他肩上,凑近他面前说,“我和她不一样。”
看着沈佑白的眼睛,她微微皱眉头说,“她没有我好看,声音也不如我好听。”
她的气息一阵一阵扑来,轻缓的,像小提琴的弦,一圈圈缠着他的颈。
每个字,收紧一些,慢慢勒着他。
沈佑白回答,“你说的对。”
她听到后开心的笑了,眼里是狡黠的光,“那把她删了吧。”
他嗓音暗哑,“好。”
她要从身上离开,去把那扰人的呻吟彻底销毁。
但是沈佑白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顺势按下她的头。
她嘴chún是温热的,像脉里滚动的血液。
他稍重的喘息,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她张开让他进入口腔。
卷住她的舌头交缠着,手臂将她的腰压向自己,更紧的贴合。
她的牙齿间分泌清新的唾液,和他交换融和,恣肆时溢出嘴角。
与她嘴chún分开,清冷的空气,吸入他炙热的口中。
她微张着口呼吸。
空气太冷,冷得他无法忍耐,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口腔。
她主动靠近,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太轻,“你身上好香,有沐浴ru的味道。”
颈上的弦瞬间勒破他颈上的皮肤。
沈佑白直腰吻上她,喝下她的唾液,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
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
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胀的欲望时,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
舌头还在喘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套弄。
沈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于是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抚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xiōng。
打开她的xiōng罩,掌心贴着ru尖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chún,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欲望。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sè的chún,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sè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润滑剂。
欲望的滚烫,摩擦着她的两瓣软rou,她双ru上的尖豆抵着他胡乱的描画。
她纤细雪白的肩膀,细细的打颤。
躺下时,她说,“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