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盯着祈茵骂,“我说你怎么这么淡定,原来是带了帮手,你妈靠男人,你也靠男人,你们全家都是不要脸的狐狸jīng!”
祈茵冷静的站在原地任她骂,等人说完了才对徐然说,“能不能麻烦你的保镖将她的嘴塞起来,怪吵的。”
徐然偏头看着姑娘,“这事你自己叫就行,他会听你的。”
祈茵对上他的眼神,微微带了点疑惑,“他不是jīng锐出身?”
一般jīng锐出身都是只为一个人服务,只听一个人的命令。
就这么说,虽然老钟是徐然父亲给他安排的,但老钟从头到尾就只听徐然的命令,连徐然的父亲都无法叫得动老钟。
徐然微微勾了点嘴角,“你懂得还挺多。”一般人看老钟,大多以为他就是个普通司机,根本看不出人是jīng锐出身。
“jīng锐出身只听一人命令没错,但我让他同时听你的命令,那也不算违背他的使命,毕竟这命令是我下的。”徐然向她解释。
祈茵还想问些什么,但终究没问。
亲自走到老钟的身边,将刚刚梁蔓婷用来绑自己的绳子递给他,话也说的客气,“麻烦你将她绑在那边的管子上,再找块布把她的嘴堵起来。”
老钟犀利的眼神看向她。
祈茵平静承受他的目光,施施然站在原地,不慌也不惊。
半晌,老钟才将目光转向徐然。
徐然点头。
老钟微微朝祈茵低头说了声是,便动手将梁蔓婷拽起往厕所角落已经生锈斑驳的水管拖,动作利索将人与水管绑在了一起,旁边没有可用来堵嘴的布料,他也没有犹豫,直接撕下自己衬衫的衣袖揉成团往梁蔓婷嘴里塞。
命令完成,他又像棵松般笔直屹立在梁蔓婷的身边。
祈茵赞赏的看着老钟一系列的动作,忍不住夸出口,“命令执行的快速又果断,不愧是jīng锐出身。”
徐然看她放在两侧被勒红的手腕,“你也不赖,还能自己解开绳索了。”
祈茵举起自己的手腕放在眼前,眼神悠远,“解多了,自然什么结都能解。”
上一世她没少被罗爱柳绑起来,很多时候都是在家里举办宴会或者要一家人外出参加宴会的时候,罗爱柳为了不让她一起出行,想方设法的将她困在家里,后来就干脆演变成了将她绑起来。被绑多了,她也慢慢能研究出怎么解,甚至还可以在罗爱柳回来前再按原来的结再把自己给绑回去。
徐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看着上边明显的勒痕微微皱了眉,“什么叫解多了?”
祈茵垂目摇头,“没什么。”
徐然看低着头不愿多说的姑娘,哼笑了一声,“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的道理你不懂?”
她懂。
只是更加明白就算她哭了也没人会给她发糖,所以不会哭。
祈茵把手从他手里拿出来,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看向同梁蔓婷一起过来的那群人,眸心微敛,“上一次,你们是谁跟着梁蔓婷一起欺负另一个三中女生了?”
几个女生微微躁动,但没人站出来。
祈茵冷笑了一声,朝她们走进一步,“行啊,既然你们盛行有难同当,那我也不介意成人之美,一起蹲局子还是向那位同学磕头道歉,选吧。”
两个选项谁都不愿意,一个丢脸一个被禁锢自由,怎么都不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