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到娘的怀里。
“呜娘”才干的泪水再度泛滥,伤心的埋进娘亲的肩窝,寻求安慰,引得娘亲失笑,怜爱的摸摸他小小的后脑勺。
“真儿,有人大老远的来见你,我把他们带来了。”靳硕南目光温柔地看着妻儿,眼底一片浓情。
“驭北回来了”韩真猜道,靳驭北在两年前说要出去闯荡,便没回来过,只有定期送回的家书显示他还好好活着。
“不是那个野小子。”靳硕南摇头推翻。
“大老远谁会想见我”韩真一回头便愣住。
“奎奎哥,小伍”她迫不及待的将儿子塞回夫君手里,拎起裙摆,朝他们跑过去。
刚被处罚过的泰儿紧抓住爹的脖子,动也不敢动,只敢怯怯地抬眼偷看爹的脸色。
“真儿。”经过岁月淬炼,还有她所不知道的苦难磨练,元子奎变得更结实黝黑,更有一股男子气概。
“真姐姐。”一样结实黝黑的小伍,变化更大,他整个身子突然抽长,脸也变得俊秀瘦削,不出数年,肯定会迷倒一群众家姐妹。
“你们不是在边关吗怎么回来了”韩真喜极而泣的捂住唇。
“多亏你夫君当年力保我们,才能这么快回来。”元子奎感激的望向站在韩真身后的靳硕南,靳硕南则无言的点点头。
五年前,新罗山寨的余党妇孺,一一被判刑。而元子奎和小伍因靳家兄弟出面作证,他们两人并无恶行,且曾帮助传递假消息,因此,被从轻量刑,仅判流放边疆五年。
而在靳家刻意隐瞒之下,韩真更是一点事也没有。
五年前
韩真的记忆回到了过去,想到快要蒙尘遗忘的往事。在靳硕南加倍回报似的呵怜下,她几乎不再想起锥心泣血的过去。
那次在城北湖边被脱逃未死的罗腾久袭击后,她抱着奄奄一息的靳硕南,感到指尖下的生命力不断流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倘若他死了,她也不会独活
正当她觉得两人会就这样死去时,担心没带护卫出门的兄嫂安危而带人四处找寻的靳驭北适时发现了他们。
靳驭北当时也几乎吓傻了,还来不及发现小嫂子言行已经恢复正常,也没看到远远倒卧在树下的罗腾久,只是惊恐的察觉大哥就要断气,立刻快马加鞭,像疯了似的带着兄嫂两人拼命赶回家。
而原本要治疗韩真失心症而聚头的三老人,没机会问诊韩真的病情,反倒成了靳硕南的救命大夫,千钧一发的紧急捡回他只剩半条的小命。
或许真应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两人都先后历经死劫,之后,像是雨过天晴一般,一切都否极泰来。
“真姐姐,你当娘了”小伍眼尖的看见被靳硕南抱在怀里的小翻版。
“是啊,来,给你们认识。”韩真转身抱过儿子,骄傲的举到他们两人面前。小胖子不怕生,睁着圆咕噜的黑眸,好奇的转呀转。
“他叫泰儿。泰儿乖,叫元叔、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