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仰慕凡的讽刺，老爷子脸色陡然死灰一片，好半晌，他这才强迫自己出声，只是说话的声音很奇怪，少了之前的跋扈与强硬。

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仰慕凡，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爷爷，你是听不懂，还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需要我一五一十再提醒下你么？！”仰慕凡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老爷子。

老爷子，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手，紧紧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沐婉晴见了，立即上前搀扶住他，担心地问道：“爷爷，你没事吧？！药呢？！”

老爷子却冲着她摆了摆手，努力把躁动的情绪压下，这才低声说：“你以为当初我愿意那样做么？！你以为那样的结果，是我想看见的么？！当年，如果不是你爸没有自控能力，在外面惹上了风流债，季琴没有怀孕，不找上门的话，我会这样？！你难道不知道事情传出去了，对仰家的名誉会造成怎样的影响？！我堂堂一国辅政将军，岂能因为自己家庭琐事而玷污国家的清誉。”

仰慕凡笑得很淡然，深邃的眸子里，却溢满了不屑与讽刺。

他说：“真不愧是一国将军呢，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不错不错，那身为孙子的我，是不是应该替你鼓个掌？！”

“外加，是不是我现在出去搞大另外一个女人的肚子，你马上就要我休了沐婉晴，娶那个女人？！嗯？！”

“仰、慕、凡……”老爷子声音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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