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国,我能看到更多的纷乱。
我能下定决心,去履行我的信仰。
冰冷的手术刀伸进去,我闷哼出声,无神的盯着盛朗道:“时卿这个名字背后,是无限的荣光,是时家、段家唯一的千金,更是席叔叔、陈深叔叔、宋靳叔叔、薄光小姨……宠在心上的丫头,她想做的事几乎都能成功,抛开这些,时卿更是爱尔兰高官的子女,拥有的政治势力无人能敌,更是苏淮楠叔叔的心上宝……就是这些方方面面的势力捧起了一个时卿,一个处在世界中心的时卿。”
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我能做的,便是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的改变着这个世界。
可是很多人都不懂,他们并不理解我,更甚至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盛朗的手术刀很冰冷,可是他的指甲碰触到我的肌肤又那么的温暖,我感觉到子弹从rou里离开,我猛的抓紧盛朗的手,指甲掐进他的手背里,抽搐着身子道:“小哥哥,我很孤独。”
这条路上,只有时卿一个人在走。
盛朗沉默,我抬眼望着他。
他的目光很平静,却定定的盯住我的双眸,许久,他松开我,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需要一个人陪,这个人不是苏淮楠也不是德斯他们,而是一个我爱的男人……可是我又爱着谁呢?细数我认识的那么多男孩子,竟没有一个能入的了眼的。
唯一一个气质俱佳的却脾气不太好。
薄暮光。
我笑了笑说:“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这句话一说完,盛朗就起身离开了卧室,此刻,我觉得他的心情瞬间低落了。
盛朗,在想什么呢?!
无论盛朗想什么,都与我无关。
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告诉我。
我躺在床上许久,躺到口渴的时候,盛朗才从外面打开门进来,我偏头愣愣的望着他,随即又看向他的那双手……那双握住手术刀异常漂亮且修长的双手,刚刚从我的腹部取走了子弹,那里竟异常的燥热起。
我咽了咽喉咙,说:“我口渴。”
曾经说过,盛朗的眸子似看穿人心,所以我从来都不敢在他面前有其他的想法。
这几乎是本能的守护着自己。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大惊小怪。
即使他的那双眸子再能看透人心,也都猜不到我们的真实想法,毕竟他始终都不是神,他只是时家总裁疼爱的一个孩子。
时家总裁领养盛朗的时候正二十六岁,如今盛朗三十四岁,时家总裁也四十九岁了。
四十九岁的时家总裁看上去跟个三十岁出头的丫头片子似的,都怪老段把她宠的实在是太过火了,什么事都会让着她。
老段心中只有一条原则。
时家总裁说的任何话,都是对的,时家总裁不开心,那就是我们的错,包括我。
我想起这些杂事,悠悠的叹息一声,耳侧传来盛朗冷冷清清的声音,“瞎想什么呢?”
我一愣,收回神识。
盛朗坐在我身侧,他端过一杯水用棉签轻轻的润着我的chún瓣,道:“最近,就留在我这里养伤,姑姑那边,我会应付。”
我惊讶的问:“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妈还不知道我期间往米国跑过?你没有告诉她?!”
盛朗淡淡道:“姑姑没有打电话问我。”
我哦了一声,听见盛朗轻轻的问:“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han……我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你说假话的时候除非没走心,不然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有自己的判断。”
“你的意思是你能看穿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连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