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说:“我先离开了。”
有些人,不接触也罢。
他道:“时小姐,我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所以还是感谢你刚刚对我的坦言。”
离开这里以后我给段北庭打电话,但接通的是傅余生,他说段北庭感冒了还在沉睡。
昨晚跳江的有四个人,但感冒的却只有段北庭,应该是他心里难受压抑造成的。
我打出租车去部队,傅余生在门口接我。
在快到宿舍楼下时,傅余生说:“我们认识也算久了,从北庭带你到部队的那时到现在,算起来也有十年的时间了……十年的时间你应该知道北庭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在能够避免误会的情况下,我希望你等会能解释清楚。”
“傅余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时幸……运,爱情不易。”
我顿住脚步,望着帅气的傅余生问:“昨晚你跟段北庭是多久到达那边的?”
“从你离开部队。”
我皱眉,我不是提醒过警卫员了吗?
让他千万别惊扰他们。
傅余生似知道我的疑惑,他轻声的解释道:“你刚离开时,路过大门的一个卫兵看见了,他担心你出事所以通知了我们。”
那昨晚,苏淮楠亲我……
以及我紧紧的抱他。
都被段北庭瞧了个干净。
更别提我们两人的*对话了。
我几乎是顺着苏淮楠说的。
傅余生离开以后我站在楼下许久才上楼,打开宿舍门看见段北庭闭着眼温顺的躺在单人床上,眉头微微的蹙着,貌似很难受。
我走近悄悄的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描绘着他的眉目,最后停在他的额头处。
的确有点烫。
段北庭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我正欲收回手,段北庭猛的睁开眼望着我,他的目光很平静,甚至透着一抹冷漠。
我轻声说:“你生病了。”
段北庭攥住我的手将我压在身下,随后伸手一直擦拭我的chún瓣,我忍着痛抿着chún,段北庭给我掰开直接给我擦掉层皮。
我突然明白,他是在意那个吻。
我红着眼看向他,段北庭突然松开我无力的躺在我的另一侧,床铺很小,我们的呼吸交融,我伸手碰触他的手指却被他拂开!
我翻身抱紧他的腰,段北庭恶狠狠的推开我,我一不小心滚在地上,pì股痛的厉害。
我爬起跪坐在他身边,低头握紧他的手说:“老公,昨天晚上是我的不对,但苏东……他是一个固执的人,我不能不去选择他。”
段北庭手颤了颤,甩开我。
“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情,曾经你选择沈慧时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就是什么心情。”
段北庭偏头瞪着我,问:“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是我不能够理解你?他吻你时你推开了吗?他推你时你又为何紧紧的抱住他?”
“他是个固执的人,倘若我不顺从他,他就会从那里跳下去,是他在bī我!”
段北庭坐起身子,盘腿道:“时运,是你处理的有错,你从一开始就应该让他跳,他自己的命都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