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脸皮薄。
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和薄光摊牌。
陈深和薄光的关系很微妙,薄光不再提及喜欢陈深,但却要围绕在陈深身边去气沈慧,只要有陈深、沈慧出现的场合就必定有薄光。
而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大场合,既然是大场合就一定有薄音的存在,以至于每次薄光斗了沈慧以后回家还要乖乖的抄写大字。
薄音见她围绕陈深他就必定会惩罚,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惩罚的多了薄光的手也写软了,以前会扔一半给陈深抄写,现在索性将十分之九都扔给陈深,自己只抄几页。
薄光向我讲她这些事的时候很欢喜,她欢喜自己又能斗沈慧又能惩罚陈深抄大字。
而且字迹又是那么的狗刨,陈深想要模仿一定要比自己写的水准低很多很多!
现在沈慧的情敌转移了,虽然沈慧会恨我但她更多的jīng力放在了薄光的身上,可是薄光又不是一个会吃亏或者会受人威胁的主,甚至还是一个主动挑事的主。沈慧这两年在薄光的打击下吃了很多亏,她现在就像曾经的我,当年她是怎么对待我的薄光就是怎么对待她的。
而我正准备给沈慧致命的一击。
段郁年拿着手机坐在我怀里,我伸手抱着他给薄光回拨,薄光接通率先抱怨道:“时小运,刚刚沈慧竟然当着我爸的面打我小报告,她竟然拐弯抹角的说我不懂礼数缠着陈深破坏两家的合作,我呸,谁他妈稀罕沈家的合作。”
沈慧说这话其实是争一时之气,因为业界都知道薄音护短,无论谁错谁对,薄音只会维护自己的人,倘若沈慧的父亲沈凌知道沈慧在薄音的面前说了这话他肯定会气的打死沈慧。
我笑着问:“你爸什么反应?”
薄光无奈道:“他能有什么反应?他打算把我扔到哥哥那边去一线改造两个月,还要惩罚我写五倍的大字!我暂时只能离开北京了。”
“你是薄家的总裁,能离得开吗?”我问。
“我就是个挂名的总裁,我上面有太上皇,我能*心什么?但我这样离开北京太便宜沈慧了,我明天会中断薄家与沈家的一切合作。”
即便是个挂名的总裁也有决定的权力,再说薄光做的事正是薄音所想的。
“那等你回北京,我给你接风。”
她郁闷道:“两个月见不着陈深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慧会缠着陈深两个月!”
我笑了笑安抚她说:“你放心,沈慧缠不了陈深,南京旧案已经浮出水面了。”
段郁年忽而问:“樱桃儿,你会去哪儿?”
薄光笑着说:“姐姐去一线部队视察。”
辈分乱了,虽然她年龄挺小的,但她是段郁年的姐姐那我是什么?陈深又是什么?
“樱桃儿,你还没追着陈深叔叔啊?”
段郁年这话很寻常,在国外两人也经常开玩笑,闻言薄光不屑的语气反驳说:“我追他?段郁年你小子也是太看不起姐姐我了。”
挂了电话以后,段郁年窝在我怀里好奇的问:“妈妈,你们很讨厌沈慧阿姨吗?我经常听见沈智阿姨说樱桃儿欺负沈慧阿姨。”
沈智这样教段郁年的?
沈家姐妹在段郁年面前留下的是好印象,所以我也不愿在段郁年面前说她们的不是,毕竟我一直不愿将大人的事牵扯到孩子。
“妈妈没有讨厌沈慧阿姨,只是沈慧阿姨喜欢陈深叔叔,而薄光阿姨也喜欢陈深叔叔,所以两个人就形成了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