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某一天他的话成了真,我的确失去了现在的一切。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我就等着吧。”
我起身,沈慧冷着脸问:“段北庭在哪儿?他现在很重要的,段家爷爷现在难以方方面面的顾全段家,段家需要他回去接手!”
我握紧手中的一杯红酒冷眼看着她,沈慧又说:“你恐怕不希望段家有个什么事吧,毕竟段家以后始终是你亲生儿子段郁年的财产!”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说。
沈慧冷冷的语气道:“你始终目光狭义,你只是凭借着对我们的一口怨气就不识大局,自以为有个时年就能跟全北京作对!我就坦白的告诉你,沈家会倾尽所有搞垮时年,我曾经也说过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只要有机会我绝对会拉着你跳入深渊,一起去承受罪孽!”
我一杯红酒泼沈慧脸上,她怔了怔伸手摁住起身的宋伽南,摇摇头说:“同她计较什么?你看她那次赢过了我?伽南你信不信?过不久……就很短的时间,她引以为靠山的时年会破产,她会流落街头,她会成为最可悲的女人。”
“呵?是吗?那就试试看!”我道。
沈慧脸上的红酒顺着脸颊而下,纵横丑陋又尖酸刻薄,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红酒,淡定的说:“时运,你会输的。”
“时总。”阮庭这时出声,他淡淡的语气道:“时琛总裁说过,遇事你不必忍着,有什么事他替你兜着,哪怕是与大家族作对!”
因为阮庭的话沈慧脸sè极其难看,她咬牙道:“那就试试,看时琛愿不愿意替你得罪所有的大家族,看他愿不愿意放弃家族利益帮你。”
时琛会的,因为他是我哥哥。
我淡淡一笑没有搭理她,随后和阮庭随意挑选了一个位置吃午饭,沈慧他们也没有不依不饶,坐了两分钟不到就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我对阮庭说:“他们曾经就是这样为所欲为的态度对我,就像我是什么好欺负的东西一般,任由恐吓任由打发。”
“曾经罢了。”阮庭尊敬的语气说:“如今时总是拥有时年,时、萧两个两家族的人,而且又与陈、薄两家建立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论整个北京城,目前无人与时总争锋,即使是段家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将时总当个孩子哄骗、欺压,时总现在要做的就是复仇罢了。”
阮庭顿了顿说:“有些事时总心里明白也在计划,所以我相信时总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是啊,有些事只要我愿做就有能力。
回到公司后我接到段北庭的电话,他声线温柔的说:“运儿,下班一起回家怎么样?”
我笑着问:“今天得闲吗?”
段北庭懒懒的语气道:“我想回家陪你。”
距离下班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可是我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到最后上班上的毫无心思索性让阮庭送我去段北庭的公司。
我刚下车就遇见刘噗,她看见我一怔,随即问道:“时总最近和我爸有合作吗?”
我淡淡的看向她,问:“什么事?”
“我爸昨晚提起了你。”刘噗想了想又说:“我爸的公司对于时总来说还不够塞牙缝,我不知道时总为什么突发奇想的要和我爸合作。”
我皱了皱眉,语气直接的问:“你觉得我签的合同对你们刘家是威胁的存在?”
刘噗一双眼明亮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时总是怎么想的……我爸的工程刚进行一天,刘家就亏了三百万,三百万对时总是小事情,但是日积月累下来会拖垮刘家。”
“时总为什么会选择亏本的买卖?”刘噗眯着眼看了眼身后,“是因为他吗?”
我反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