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助理。”他口中的时总指的是时琛,阮庭解释说:“时总从五年前就开始培训我们。”
我突然想起时琛说的,他让我别担心接手时家的事,因为他给我培训了好些助理。
我好奇的问阮庭道:“所以从五年前开始你们就知道我迟早会接手时家?”
阮庭摇头:“我们的存在虽然是为时总排除困难的,但即使没有时总我们也是时家的一份子,我们五个助理与时家签订了一生的合同。”
我问:“什么意思?”
“时家承诺给我们五个助理极高的年薪以及在北京一套房一辆车,而我们需要为时家服务一生……其实这个说法太绝对,但只要有时家在的一天我们都是属于时家的员工。”
“时琛倒是挺为我着想的。”我笑。
“时家并不需要时总花太多的心思。”他口中的这个时总是指的我,阮庭说:“我们掌握着时家所有的资料,自然也替时总分担所有的烦恼,只要时总过的开心才是正道。”
“倘若我真的接手时家,我会负责的。”
时琛替我安排了所有以及……我问:“时琛替我在段、沈、宋家下的局是什么?”
“时总,出于职业道德我暂时需要保密,等到你接了时琛时总的位置你就会知道。”
感情还有保密系统!
但我知道这是时琛让我回时家的*,我疲惫的闭了闭眼说:“时琛安排的这么周密谨慎,可能以后我们要长期共事了。”
阮庭答:“时总以后就会明白这份苦心。”
我“嗯”了一声,阮庭又说:“保护时总的人会在晚上十点钟以前到达时总的附近。”
“嗯,先回岸渡吧。”
阮庭将我送到岸渡就离开了,我回到公寓觉得心里很疲惫索性倒下就睡觉。
段北庭什么时间回家的我记不清,我只觉得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我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他半晌,他正用自己的chún角蹭着我的脸颊。
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问:“喝酒了?”
段北庭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解释说:“跟着刘能喝的,他自以为将我当猴耍却没想到自己的公司正面临崩溃,真是个智障。”
段北庭的语气很不屑,我笑着说:“你别这样说,至少他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聪明。”
“是挺聪明的,还知道勾搭你。”
段北庭勾了勾chún,我伸手揉了揉他lún廓分明的侧脸,说:“他盯着时家这块rou的,但凭我的感觉时琛是看不上他这块还不够塞牙缝的rou,所以他无论怎么勾搭时家也是无用的。”
段北庭惊讶问:“时琛在管这边的事?”
“嗯,虽然我暂且是时家的总经理,但我毕竟是外人,所以我经手的文件都送到了时琛手里,最后下决策的依旧是时琛本人。”
段北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脸又说:“话虽如此,但我下的决定时琛从未更改过,所以经我决定的文件时琛顶多过一眼,他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同我计较。”
我那时并不知道,我这话为自己的以后埋下了隐患,无论以后我怎么解释段北庭都不肯信我,甚至将我俩弄到了对立的一面。
段北庭“嗯”了一声,他用鼻尖蹭着我的额头,轻声温和道:“我公司也才开了没几个月,所以最近挺忙碌的,明天我还要去陪一双房地产的经理应酬,可能回家会很晚了。”
“嗯,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嗯。”他依依不舍的用脸蹭了蹭我的脸颊,语气微微带着歉意道:“对不起,运儿。”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我惊讶。
“原想着好好陪你,但最近的这段时间真的抽不开身。”他叹息,又说:“我很想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