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就是想要人生自由,给他们几年的自由空间也是好事。”
听我这样说。姑姑笑道:“的确,你表姐也是这样说的,她让我将那两个孩子放养。”
姑姑说完又道:“邻居都夸以han长的漂亮。你表姐带去聚会朋友们都羡慕,所以她现在的一大乐事就是带着以han去见她的朋友。”
表姐的朋友都是搞政治的,在爱尔兰都有一定的政治地位,从小耳濡目染对以han倒是一件好事,能够树立她正确的三观。
那天晚上陈深突然温柔的问我说:“你记得以前吗?你生病了就喜欢赖着我。”
我一怔,呆滞的望着他。
陈深抱着以han温柔的语气说:“阿运,我很羡慕段北庭,羡慕他爱的人一直爱着他,羡慕他儿女双全,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在没有以han以前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望着她一双犹如星辰般绽放璀璨的眼睛我就开始想很多的事,我想要一个会爱着我的女人,我想要一个能够叫我父亲的孩子,我开始贪心的想要很多。”
“陈深,对不起。”
至始至终是我拖累他了。
陈深的手指抚着以han的脸颊,他低头望着她叹息一声,嗓音低哑道:“你一直都在凑合我和薄光,其实你并不知道我曾经有那么一瞬间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只是……阿运,她身背信仰与荣耀,她心率真又深沉,她比我小十一岁,她适合任何人都不可能适合我。”
“你在害怕?”我按耐住心中的喜悦,轻声问:“陈深你是喜欢她的对吗?你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你只是怕自己耽搁她?”
陈深摇头,了然道:“她和年轻时的你一般,她争qiáng好胜但并不懂的爱情,她只是一味的凭借着自己的喜好想要征服他人,倘若我露出一丝一毫的臣服,薄光是会远离我的。”
我惊讶:“怎么会?”
“她会的,薄光年龄还小。”陈深将以han放在婴儿床里,声音淡淡道:“我了解她。”
我大概明了,陈深孤寂了三十一年所以现在是愿意找一个女人的,而刚好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令他感到愉悦的姑娘,只是那个姑娘站在光芒的最顶端,令陈深感到怯意。
陈深是个特别冷漠又清高的男人,他孤僻的厉害又无所谓的厉害,看沈慧追他近二十年无果就知道他是多么的铁石心肠。
但他又暖心的厉害,对自己认同的人他又温柔以待到不行,这点我深有体会。
我该庆幸,陈深终于开始对其他人有想法了,所以我会竭尽所能的帮他得到薄光。
薄光和陈深之间,我就怕陈深一直拗着,现在他说出这番话我心里开心的不行但又替他感到委屈,其实他那样的男人,一个不亚于段北庭、薄时的男人,他不该这般看低自己。
看来他是真的在意了。
正因为在意才觉得自己不配。
回国后已经临近薄家的招标,薄光也难得的在北京溜达,她打电话约我见面。
我见到她面就笑问:“怎么在北京?”
“我爸非得让我留在北京。”薄光双手撑着下巴,眼睛无奈道:“他现在想甩手以后一心一意的陪我妈,所以暗自选着能接盘薄家的人,我哥是打算留在部队的,而我大姐又嫁了人有了孩子,现在薄家就剩我一个人活泼乱跳着……他把他那双毒辣的眼睛放在了我这里。”
薄光说的这些事我先前有了解,薄家迟早都归她接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薄音让她晃荡了几个月已经是给她最大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