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吧。”我很感激萧九月但同时也为她感到心痛,我想起薄家的事又说:“明天易捷会找你,你看看薄家的招标吧,萧家和时年现在也只有你们几个替我撑着了。”
郑一源道:“放心吧,时总。”
挂了电话我担忧时琛,我给他拨打电话等了许久他才接通,我小心翼翼的语气问:“大哥,你在哪儿?一诺现在在你身边吗?”
时琛沉默了一会,低哑的声音道:“我在时家,一诺在我的怀里,但他的母亲在哪儿?”
时琛是想问我,但我真不知道。
盛朗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段郁年正趴在沙发上玩弄自己的手镯,看模样很欢喜,我起身到窗边轻声安慰说:“九月会回家的。”
“一诺都扔给我了,你说她会回家?”时琛痛苦的声音说:“运儿,我现在很彷徨。”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得说:“我明天回时家,我会尽量联系上九月。”
“谢谢运儿。”
我给了时琛不算希望的希望。
但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看不得他痛苦可是又没办法解救他。
我心情郁闷的转身从沙发上抱下段郁年带他进浴室洗澡,替他穿上换洗的衣服后我去看了盛朗,打开门时他正在翻阅书籍。
“你在看什么?”我替他将床上的被褥铺平,盛朗合上书看了眼说:“平凡的世界。”
我好奇的问:“你理想是什么?”
盛朗沉默了一会,放下手中的书本说:“我没有理想但我有规划,以后的话只愿找一份薪资中等的工作,当然前提是中意它。”
我挺好奇问:“有中意的工作吗?”
“我规划了。”盛朗清淡的声音说:“十八岁以前本科毕业,接着研究生硕士双学位博士以及博士后,争取在二十八岁成为正教授。”
盛朗规划的很仔细,我惊讶问:“你以后是想做老师?还有什么专业要读五年啊?”
他十一岁高一,十三岁高中毕业,按照正常的数字应该是十七岁本科毕业——
但他说了十八。
“医学。”盛朗摇头,又说:“二十五岁前学医,二十五岁后就回大学教古文学。”
学医本科貌似真要五年,我暗叹:“你很聪明,其实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他逻辑思维很清晰的说:“这只是一种人生轨迹。”盛朗抬头望了眼窗外璀璨的霓虹,轻轻的问:“姑姑,以han是什么时间出生的?”
我答:“平安夜,圣诞节前夕。”
盛朗哦了一声,我疑惑问:“怎么了?”
“我问问。”他犹豫一会又问:“清辞呢?”
我解释说:“清辞大以han整整六岁,他在元旦节后阳历一月十八号,他已经满六岁了。”
盛朗“嗯”了一声说:“我新年。”
他说:“每年新生的第一天是我的诞生日。”
我记得盛朗说过新年一过就满十一岁了,原来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