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想打听的无非就是萧九月的下落,只是有些话我不能明说,只能告诉他大概的。
宋靳叹了一口气道:“打牌打牌!你们几个都是公司的老总今晚必须要输些钱给我。”
我摸着牌说:“还需要我输吗?你一个宋家的嫡公子应该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qiáng百倍。”
宋靳呸了一声说:“pì的嫡公子,我爸看重宋伽南才不理会我这个花花公子呢。”
一直沉默的段振东忽而出言说:“打牌吧。”
我望了眼他,他的眼睛里是淡淡的微笑,但我明白他刚刚是刻意阻止宋靳说下去的。
他大概猜到了,猜到我在刺激宋靳,刺激他应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笑了一声推开牌说:“仅打牌没意思。”
段北庭坐在我上方问:“你要怎么玩?”
“我们就赌薄家的招标。”我望着突然脸sè异样的几人,笑道:“我就开开玩笑。”
宋靳哼了一声,手掌推着牌不满的语气说:“过年过节的提什么商界的事?”
“为什么不能提?”我轻笑着问:“段、沈、宋、严都向薄家投标了……四个昔日的好朋友私下却互相竞争,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没有私底下商量商量让给谁吗?比如沈家?”
段北庭沉呤道:“适可而止。”
“时运,你非得败我们兴致。”宋靳道。
我无所谓道:“玩牌吧。”
两个小时以后我就输了八十七万了,原本输不着的,只是段北庭放的牌我坚决拒绝!
而且我也是愿意输的,虽然比买手镯rou疼,但是我现在是乐意输给他们的。
宋靳看我输得多了不忍心问:“还打吗?”
我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黑卡递给盛朗,笑说:“盛朗,再替姑姑去前台取些钱,行吗?”
他替我跑了几趟了。
盛朗拿着银行卡离开,我笑着对宋靳说:“怕什么?反正也就当给你们的甜头。”
宋靳乐呵问:“什么甜头?”
我淡淡的说:“薄家的招标你们是拿不到了,所以我就用这个方法补偿你们。”
“嗤!”宋靳脸sè一沉:“时运你太看不起人了!你怎么就确定薄家的招标会是你的?”
“听说薄音宠女儿,但沈家姐妹却在私底下得罪过薄光,你觉得薄音会答应吗?还有宋家目前的财政状况恐怕出了一些问题,年前我听陈桐提过,检察院正在tiáo查宋家。”
我望着漠然的段北庭说:“商界无外乎靠的就是人脉,真不巧,恰巧薄光和我走的比较近,她应该会替我说服她父亲的。”
薄音看的是实力,我这话纯粹气他们。
段北庭将手中的牌一推,语气冷冷的问:“你觉得时年的小公司能胜任?”
他顿了顿又说:“新年聚会别弄得大家下不了台面,你倘若不愿意打牌我们散场就是了。”
我当没听见他后面那句似的说:“时年是小公司没错,但我刚收购萧家,再说我时年的公司和陈家、时家一直有合作,投标成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