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薄时忽而侧过身子,冷漠的嗓音对沈慧提醒说:“我记得我们薄家没有你这么一个长辈,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小辈了?”
不轻不重的声音,犹如威胁。
沈慧脸sè苍白,但也不敢再接话。
薄时伸手脱下自己的军装搭在我的身上,轻声说:“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转身之际看见段北庭冷漠的目光。
冷漠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讽刺。
我也觉得讽刺,最后尽力维护我的竟然是一个小我五岁的年轻人,而不是他。
坐进薄时的军用车,我将衣服还给他感激说:“谢谢你刚刚的解围,你怎么在那儿?”
“路过看一个朋友。”
薄时漠然的语气,又说:“替你解围,只是因为樱桃儿说你是她的朋友。”
哦……薄家真护短啊。
“谢谢你们。”我说。
薄时沉默的将我送回家,我下车后听见他问:“樱桃儿喜欢的男人喜欢你对吗?”
薄时抬起的目光很冷漠。
我如实的嗯了一声,薄时忽而勾了勾chún说:“继续这样,樱桃儿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现在遇到一个得不到的要多挫挫她的傲气,让她明白天有多高海有多广。”
我:“……”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薄时丢下这话就离开了,我回到公寓后就将门外的密码锁改了密码。
刚想关门结果被人伸手拉住抵在墙上,我抬眼看见段北庭yīn沉着一张脸。
他沉呤问:“怎么认识薄家的人的?”
我坦言:“出任务,搭过顺风车。”
闻言段北庭松开我,他低头看了眼门锁,低声问:“为了防止我,连密码都换?”
“错的是你。”我淡淡的说。
我已经无力再同他争执了!
“我有我的难处,运儿。”段北庭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轻声说:“我从未想过对你隐瞒什么,所以更坦言的解释,你还要怎么样?”
段北庭问,你还要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
我笑了笑:“没事。”
“你在生气。”段北庭肯定的说,他顿了顿又道:“刚那是我的母亲,她说的话的确过份,但我私下会和她谈的,以后别再见她就行了。”
我无力说:“段北庭,我只是暂时的想不通,你现在别理会我,我只想进房间睡一觉。”
我丢下他回房间,他跟随在我身后温和的语气说:“你睡吧,我等会给你做晚饭。”
我没有搭理他,直接躺下睡觉。
感觉他替我理了理被子,我没有睁眼反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会就进入梦中。
在梦里的我很难过,却不知道在难过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里。
那抹东西,名叫失望。
我对段北庭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
他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
这是我今天得到的答案!
哪怕我同他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一阵铃声,我睁开眼看见备注,立即按了通话键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