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好发票听见陈桐抱怨的声音问:“你们究竟在箱子里装了什么?怎么这么重?”
薄光斜他一眼率先道:“女孩子能装什么?护肤品,衣服。鞋子,墨镜,特别是化妆品。”
我有些汗颜,我的箱子里就装了几件衣服以及一些简单的化妆品,仅仅支撑淡妆。
我刻意的将视线落在薄光的脸上,她年龄小会打扮,无时无刻不散发女人的慵懒以及jīng致,还有她骨子里的那股魅惑劲!
天生的妖艳,却又不迎合大流。
我突然想起前几个月见着段北庭时,他就教我要善于用女人的武器去打败敌人。
女人的武器,莫过于jīng致。
更莫过于活的jīng致。
从前我倘若还觉得jīng致的界限略为模糊的话,那见着薄光就豁然开朗了!
薄光就是那jīng致的代表!或许段北庭那时并不希望我有多么多么的出sè,但一定要活的美丽、自信,在吴旭李小萌面前斗志昂扬!
段北庭最反感的就是我妄自菲薄。
那时他打从心底就看好我!
我低声笑了笑,薄光狐疑问:“你笑什么?”
我坦诚:“刚陈桐问我们装的什么,我听见你带的,恍然觉得自己或许是个假女人。”
在薄光的面前,我不会扯谎掩饰自己。
她真诚,我亦真诚。
“你怎么会是假女人?”薄光笑着说:“我一直都觉得你身上带着一股温雅淡和的气质,那抹气质是那些庸俗千金比不了的。”
我竟不知道,薄光如此高看我。
我笑着说:“你活的令人羡慕。”
“得了,你们两个就别互亏了!”陈桐满头大汗的跟在我们身后,视线却落在前面说:“有人接我们了,难道是小叔安排的?”
我抬头一怔,眼前那人留着胡茬,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chún边也一直挂着笑。
他对于我来说似曾相识。
他从陈桐的手上接过一箱子,笑着说:“陈局说你们一大早就到,让我来接你们。”
我抿着chún想了很久,他忽而伸出手说:“时幸警官,我们一别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
我一怔伸手握住,脱口道:“辉哥。”
喊完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他却开怀道:“陈局说你当年留下记忆不利索的后遗症,我生怕你忘了我,没想到阿幸心里还有我这个糟老头。”
我记起了,他是五年前同我们一批的卧底,是我的同事,陈深最得力的手下。
我好奇问:“你来这多久了?”
“四个月前,我们边走边说。”辉哥走在前面解释说:“陈局四个月前就派我到这里,又让我接待你们,听说有一个是他的侄儿子还有一个是年少有为的薄……警官,年轻人真有出息!”
他说薄警官的时候顿了顿,可能陈深打过招呼,辉哥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去挨打!
辉哥将我们安排在干净的农宿,就告辞说:“我有些任务要离开,晚上再和你们细聊。”
辉哥离开以后我们就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间,我刚将床铺整平就接到宋靳的电话。
我按了通话键好奇问:“有什么事吗?”
宋靳笑着问:“在哪里?”
我忽视他的问题:“哦,怎么?”
“刚去警局找你没在。”
我皱眉说:“出差。”
宋靳不会平白无故的找我,除非……是因着段北庭的关系,我太了解那个男人了。
他总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出现在我身边,哪怕他之前的甜言蜜语以及对我的遍体鳞伤他都未曾在意,也未曾想过去抚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