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
“家里有虾吗?”
我转身打开冰箱,竟然还有虾。
段北庭溜达出厨房。我听见他对段郁年淡淡的说:“想留在我这记得多帮你智障阿姨做事。”
我:“……”能将他的嘴封起来吗?
他话一落,段郁年立即跑进厨房问我:“时运阿姨,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段郁年是个好孩子。至少没有叫我智障阿姨。
我将蒜递给他:“你拿着这个出去和段北庭边看电视边剥蒜,你说是时运阿姨让他做的。”
“哦,好的。”段郁年拿着蒜端着一个碗离开,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五分钟后偏头看向客厅。
段郁年坐在段北庭身边低着头认真的剥蒜,而段北庭却懒散的靠在沙发里半晌才剥一个。
那男人在偷jiān耍滑!
但……那男人的手指真好看,又修长又漂亮又白皙,能捧在手心里玩很久呢。
我怔了两分钟才发现自己又被男sè迷惑了,正欲收回视线的时候段北庭忽的望过来,眸心取笑的望着我,我又怔,随即斜他一眼。
忙碌半天晚饭才做好,等菜上桌的时候段北庭疑惑问:“怎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接下围裙解释说:“你侄儿子好不容易来玩一趟,而且又是瞒着极大的风险瞒着你偷偷跑来的,我必须要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他。”
“我侄儿子?”段北庭眉头一皱,随即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道:“你想象力真丰富。”
“怎么?难道不是吗?”
段郁年的父亲段振东,段振东一听就是他的哥哥或者弟弟,不是侄儿子是什么?
段北庭没有搭理我径直的坐下吃饭,吃了晚饭以后段北庭去洗碗,我忙拒绝说:“你去陪孩子。”
“阿姨没上班。”段北庭解释说:“生活家务夫妻共同承担,你既然做饭那我就洗碗。”
“咦……”
他中午怎么没这么殷勤?
我虽疑惑但乐的轻松。
我回自己的卧室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又去段北庭的卧室换了一套,我将换了的床单抱在怀里问一直跟着我的段郁年:“今晚你要和段北庭睡吗?”
闻言段郁年伤心的摇摇头:“段北庭刚警告我,如果我等会想和你或者他睡,我明天就立即坐飞机回北京,他这不是欺负小孩子吗?”
我:“……”
段北庭忒yòu稚,跟一小孩子争风吃醋!
我将床单放进洗衣机里转动,随即蹲在段郁年身边道:“没事,只有两个房间能睡觉,等会我将段北庭赶出我房间,他没办法就只能和你挤。”
段郁年忧愁的脸一下豁然开朗,到九点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提议只是一种假设。
因为段郁年八点钟就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所以他被安排放在那个房间全都是段北庭的意思。
段北庭将门轻轻关上,他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我压根没打算他来,结果沈智带来了。”
我知道,段北庭不愿他乱跑。
“孩子既然想玩就顺着他的心意,再说你身为他的小叔总不能连这点小愿望也给拒绝吧?”
段北庭眸子沉了沉,随即问我:“你不怕麻烦?”
我疑惑:“我怕什么麻烦?”
“你既然不怕麻烦那就让他待着。”段北庭伸手将我勾进他的怀里,轻声说:“就怕他给你惹事。”
“能惹什么事?”我说。
我突然拍了拍脑袋,说:“我都差点忘了正经事!你是不是买通心理医生鉴定李小萌无jīng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