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及那句跟着你过好日子,是对时幸说的?是因为她跳海你没来得及救她对她心生愧疚!所以,我该喊你一声姐夫吗?段北庭,你知道我此刻心里有多难受吗?”
段北庭眸子闪了闪,微微弯着腰伸手抚摸我的脑袋,轻声说:“你记住,你现在是段太太,这是你的身份,姐夫二字不该你喊。”
那我该喊什么?
我喜欢的人只是一场交易同我在一起,我私下的以为总会有铁树开花的那一刻,可是突然有人告诉我,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姐夫。
我喜欢的人,一直拿我当替身。
那么,刚刚在床上和他愉悦欢爱的女人是时幸还是时运?他的眼中是她究竟是我?
我闭了闭眼,说:“我知道。”
这场交易依旧存在。
段北庭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就离开了,我抬头看着他回房间的背影觉得难过。
难过之余又觉得恶心。
他睡过时幸,睡过我。
睡过我们姐妹。
我伸手捂着xiōng口回到房间呕吐起来,吐到最后只剩下清水,我打开淋浴开始洗澡。
企图洗掉他留下的痕迹。
我真的是应了那句,时运多舛。
前一刻还因为他做的事而感激暖心,后一刻却巴不得远离他,可是又不舍。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出门去警局,打开电脑tiáo查人口户籍,这城市有二十多个叫时幸的。
我一一的排除,只剩下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但这个时幸在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原因,不详。
我脑袋像一团浆糊,倘若我真的没有失忆过,但我去过南京待过一段时间是真,而且刘队又为何对我说那些话?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真的失忆过,而陈深口中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他没有篡改我的记忆,而段北庭认识的那个人的确是时幸。
他们两个人遇见的是我们姐妹两个。
我靠!我真的是要疯了!
我按住脑袋揉的头发一团糟,陈桐看见打趣道:“啧啧,时小运在想什么心事?”
我无奈道:“我的确在想心事。”
陈桐说:“什么事?给哥说说。”
我胡言乱语道:“陈桐,我现在已经快jīng神错乱了,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过去存在过!我觉得特别迷茫。”
tiáo任南京是真,与陈深认识是真,他知道我的一些小习惯也是真,所以单凭这些我就能肯定自己的确失忆过!而陈深没有认错人!
只有坚信陈深没有认错人,我才能找到当年的真相,五年前……时幸貌似也是五年前去世的!五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探究真相,现在脑海中却异常想知道答案,想知道自己的过往。
“胡说八道什么?”陈桐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思索事情。
中午的时候我在警局门口蹲点,见陈深离开我连忙跟上去,他警惕性很高,立即转过身偏头望着我问:“阿运,有什么事吗?”
我纠结半天问:“陈局,你认识时幸吗?”
闻言陈深怔了怔,我心一下掉入冰窟,他伸手理了理我耳侧的碎发说:“认识。”
我紧张问:“是谁?”
他淡淡的笑着说:“是我家阿运。”
“什么?你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我按耐住心中的吃惊,陈深拉着我的手塞进车里,他绕过车前打开车门坐进来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