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月冷哼了一声抓着我的手离开,在咖啡厅的角落里她手指一直抓着头发。
用的劲道能让我看见上面鼓起来的头皮。
我等着她发泄,我知道她心里难受。
“时小运,你知道萧柔是谁吗?是我爸在外的私生女,从小因为我妈的排斥被送到美国,她现在回来就是向我嘚瑟、报复的!”
我问:“为什么时琛会突然选择她?”
为什么突然和她分手,又和她姐姐订婚!
萧九月红着眼圈道:“我去他妈的!老娘辛辛苦苦追了几年又教导了几年终于有点开窍的男人,结果被她一睡就全是她的了!萧柔和她妈简直一个样,喜欢*有妇之夫!”
我提醒:“你还没有和时琛结婚。”
“时小运,你能别戳破我不?”她使劲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随后颓废的趴在桌子上语气卑微的说:“你说我当时都原谅他睡过别的女人了,为什么他还要一个劲的和我分手呢?现在弄的大家都回不去了,也不可能再回去了!”
萧九月是个性子刚qiáng的姑娘,但即便再刚qiáng,只要遇上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就会变的卑微。
那时候,我心疼她。
因为遭遇吴旭的事,我对她感同身受。
其实这个世界上哪来的什么感同身受,无非就是你的遭遇惨点,就能学会理解别人。
而那个时候,萧九月已经坚决的做了决定。
她完成了自己对自己承诺。
她的尊严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名为绝望的花朵,而那朵花带走了她所有的生命力。
我开车送她回萧家最后自己打车回到岸渡。
我输入密码打开门,身心疲惫的回到卧室,待冲了一个热水澡就去了厨房。
阿姨将饭菜放在餐桌上写了一张纸条,大致意思是冷了可以放微波炉里热两分钟。
刚刚牛排倒没吃,却上演了一场狗血剧!
我盛了一碗白米饭裹着冷菜就解决了晚饭,将厨房收拾整洁后就去阳台给花草浇水。
但看见阳台上的男人,我惊愕。
我拿着水壶,眼瞎问:“你在家里?”
段北庭的身子靠在沙发里,微微垂着的脑袋显得莫名的颓废,他的身旁是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头,他抬眸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收回视线。
我默了默,放下手中的水壶,解释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气,但段北庭我又有什么错?你将你的脾气发在我的身上算什么?”
段北庭忽而问:“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生气?”
他拿了一件很小的事生我的气。
他将我赶下车,昨晚彻夜未归!还有他肯和萧九月说几句,却可以qiáng烈的忽视我。
这不就是代表他生气吗?
甚至想qiáng烈的让我知道。
“我学心理学的,如果连你这点小心思都不懂,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段北庭摁灭手中的烟头,我又平静的解释说:“那天是我口误,但即便是口误你也不应该对我发脾气,你让我对你执行三不问却偏偏将我管的死死的,不知情的人以为你对我有情。”
“对你有情?”
段北庭chún角上扬,伸手攥住我的手腕拉到他的面前,目光淡漠如水的望着我。
我嘴硬反问:“难道不是?”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蠢货!”
我无所谓道:“段北庭,如果我道歉能换得我们之间的和谐那么我愿意道歉。”
“伶牙俐齿的一张嘴!”
段北庭忽而低头吻了吻我的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