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淤青渐渐淡了,但我还是用药膏给自己身上涂抹了一些,又用药洗了洗下面。
换了睡衣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正打算玩的时候发现一个未接来电。
是段北庭的。
十分钟以前。
我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回拨过去。
段北庭接电话的动作很慢,大概等了二十秒钟,他那边才接起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小心翼翼的问:“打电话有事吗?”
段北庭清朗的声音从北京那端传过来道:“时运,十点半了还不打算睡吗?”
“我刚回家。”
段北庭淡然问:“去哪儿了?”
“今天生日和萧九月去外面玩了,而且遇见了宋靳,他带着酒醉的萧九月离开了。”我顿了顿,又说:“宋靳肯定会乘人之危的。”
说不上乘人之危,也是萧九月自愿的。
段北庭闻言笑了笑,明了道:“一定会的,宋靳那个小子惦记萧九月几年了!”
我震惊:“什么?他认识她几年了?”
“宋靳是个挺花的人,更喜欢撩女孩,他曾经在飞机上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他信心满满的问别人要电话号码,结果被痛骂了一顿。”
“是萧九月吗?”我问。
这行事一般就是萧九月的风格!
段北庭性感的声音解释着“嗯,当时我坐在宋靳的身边见过她,所以昨天一眼就认出了,宋靳自然也是,可没想到她却忘了我们。”
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茬。
难怪昨天宋靳突然变的冷漠。
我想起之前,笑着说:“几年前的事她是肯定记不住了,毕竟刚刚萧九月见面还是没有认出宋靳,仅仅过了两天的时间而已。”
段北庭默了默,沉呤道:“那她的记忆真差劲,但比起我认识的一个人,她算不错了。”
翻了个身看见窗外下起了雪,我穿上拖鞋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霓虹雪景问:“谁?”
“不熟,她失忆了。”段北庭的嗓音略惆怅起来。
“那可真不幸。”我手心贴上窗户,笑着说:“段北庭,窗外下雪了,北京下了吗?”
段北庭沉默了一会,我只听见他的脚步声,很久他才说:“北京白天下了,现在没有。”
刚刚听见拉窗帘的声音。
他现在应该站在窗边。
我想说些什么,但段北庭却率先淡淡的说:“时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心里失落,但仅仅是失落。
我说了声好挂断电话。
其实心满意足了,他在北京还惦记着我。
刚分开一天,他就打了电话问我。
我chún角微微上扬,转身回到床上将手机放在一旁,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有所思,心有所念。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很晚了,我拿过一旁的手机看见时琛的未接来电。
我疑惑,他打电话做什么?
时琛给我打电话,除非有事要提醒。
想到这,我连忙打电话过去,时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