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段北庭的口中宋靳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的燕燕莺莺熙熙攘攘的,他不适合萧九月。
而且萧九月最近情伤,没有兴趣谈下一任。
我笑着解释说:“刚回国,在家呢。”
宋靳低落也只是一瞬间,他笑着说道:“两位赶快进去,里面的人等你们都着急了。”
宋靳带我们去了一个隐秘的卡座,那个卡座里男男女女加起来大概有八个人。
他们看见段北庭过来,连忙递酒笑着道:“你跑过来没有几天,宋靳也拉着我们赶紧过来玩。”
“我过来处理一些事,年前就会回去,你们过来做什么?”段北庭也难得的笑了笑,从他们手中接过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段北庭坐下,我想了想坐在离他远点的地方,宋靳递给我一杯酒好意的解释说:“都是北京的朋友,这么多年也一直跟着北庭打拼。”
段北庭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他们也立马跟着跑过来,说到底就是太闲。
有钱人的生活很随心所欲。
我接过宋靳的酒想起自己身上的淤青,所以握在手心里没有喝,等他们敬了酒才放下。
“哪是我们着急?”其中一人邪笑了声,看了眼坐在旁边打扮时髦又露骨的女人,打趣说:“是我们珊善想你了,一直督促我们赶紧过来。”
“珊善你跟哥换个位置,你坐在五哥身边。”
那人说完就与那个叫珊善的漂亮女人换了座位,珊善闻言立马坐在段北庭身边,身体全部贴上他的手臂,将xiōng放在上面摩擦。
我觉得碍眼,但我始终保持冷静。
而且他们称呼段北庭为五哥。
五哥是排行吗?还是什么意思?
段北庭端起手中的酒又一饮而尽,视线落在自己空了的酒杯里,嗓音淡淡的说道:“珊善恐怕想的不止是我,还有宋靳这小子。”
“你又拿我打马虎眼。”宋靳笑出声,落井下石道:“谁让你长那么英俊惹那么多桃花债。”
闻言段北庭摸了摸自己的脸,忽而出声问:“时运,他说我长的英俊,你觉得呢?”
我一愣,我觉得呢?
我抬头望着他深沉的一双眼,酒吧的灯光折射在里面泛不起丝毫的波澜,他就这么坚定又安静的望着我,专注的让人容易浮想翩翩。
我qiáng烈的忽视靠在他手臂上的女人,微笑着客观的评论道:“段先生的长相的确英俊。”
他的长相无与伦比,属上层。
段北庭勾chún笑了笑,重新倒了一杯酒对我碰了碰,我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
而他一饮而尽。
段北庭有心guàn醉自己,奈何酒量太好。
他微微晃着身子去了洗手间,之后宋靳也随他过去,但十分钟过去也没有回来。
我心里担忧找了个借口离开。
在走廊的转角处,我看见段北庭背对着我抽烟,而他的正面是宋靳,似有事要谈。
我脚步先于思维躲了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有事要商议。
良久,我听见宋靳说:“你抽了三根了。”
“是吗,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段北庭淡淡的声音。
宋靳语气不善问:“什么事?就是想着怎么与那个刚离了婚被堕过胎的破鞋结婚?段北庭我一直都没有拦过你什么,但这次你做的简直过了。”
破鞋,原来宋靳是这么想我的。
其实他说的对,我是破鞋,别人用过的甚至不要的,但不知为何心就是痛。
一种被撕裂的疼,踩在脚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