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别的女人。没事,以后我们会找一个优秀且不平凡的男人过一辈子。”
萧九月说这话也只是过过嘴瘾,时琛原本不平凡,想要找一个比时琛优秀的其实是难上加难。
我与萧九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她说她会在明天就买机票赶回来陪我。
我说不必,她说非常有必要。
放下手机后我偏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如同泼墨一般倾泻而下,没有一粒星子,远处的海浪声却断断续续的传入耳朵里。
白sè的雪花缓慢而落,好像在段北庭出现的这两天,雪一直都没有停过,很纯净。
昨晚因为事情想的挺多,所以第二天起的就晚了,起来的时候全身酸痛的厉害。
我瘫在床上许久,这才起身穿衣服,但突然想起衣服被自己昨晚兜头淋湿了。
我撩开被子看了眼里面,貌似昨晚他直接在浴室里脱了我的衣服就将我抱*了。
我脸红了红,只好起身兜着段北庭的蓝sè大衣裹紧出去,打开门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房间外面就是客厅,段北庭微微低着头的样子很认真,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朦胧,我忍了忍心中的涟漪过去坐在他身边问:“段北庭,你能将你的衬衫借我一件吗?”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闻言段北庭放下手中的书,他偏头将自己身边的一个纸袋递给我吩咐道:“去换上。”
我打开低头看了眼里面,粉蓝sè的*以及粉sè的**,我抬头慌乱的看着他依旧冷漠的目光,逃似的回到房间里。
段北庭什么时候给我买的这些?
是他亲自去挑选的?可是他一个大男人……
我换上衣服之后觉得不对,这才发现没有外套,最后只能依旧穿上他的蓝sè大衣。
段北庭的个子很高,我穿上就到脚边了,但好在他的衣服样式简单,很像男女同款。
再次出去的时候段北庭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一件正统的黑sè西装,里面兜了一件白sè衬衫,甚至脖子上还打了一条黑sè的领带。
段北庭今天不同于往日,穿的很正式。
“走吧,回市里。”段北庭从桌上拿起一盒药递给我,吩咐说:“每天记得喝三次。”
“哦。”
回市里的路上很安静,段北庭开车的神sè也很专注,他将我送到小区的时候说:“我等会有一些私事,晚上再过来接你去我那儿。”
我还没有答应做他的女人,他就这样说,带着笃定的口吻,段北庭对自己很自信。
我哦了一声,段北庭默然,他突然伸手过来而我下意识的偏过脑袋,他嗤笑一声随即单指半屈使劲的弹了弹我的脑门叮嘱道:“记住,如果再次被欺负就打我的电话,还有在对方人多的情况下不要莽撞行事,等着我替你报仇。”
我惊讶问:“你是让我没脾气的任由人欺负?”
“呵,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吗?你嘴硬总是争一时口快,结果总惹得自己吃亏,所以在不能保证自己能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吃点闷亏又怎么了?总比挨打qiáng。”
他说的像很了解我似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望着段北庭惊为天人的面孔脱口而出。
“嗯,有爷在的时候想怎么打他们都没事,但没爷撑腰的时候记得保全自己。”
段北庭的一双眼睛很明亮,似带着一抹莫名的tiáo笑。
我笑笑说:“别总称爷,你又不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