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冰具离得很近,李秋水的膝盖叠着巫行云的膝盖,两人具是后庭中插着男型的yín`荡模样。
李秋水舔了舔嘴唇,看向巫行云,少年眉宇一点朱砂痣,蹙眉隐忍,一脸禁欲,却不知这等风情最为撩人。李秋水调侃道:”喂,坐到底了没,师兄。“
”没没有太太大“巫行云断续喘息,少顷怒道:”不是跟你说尺寸小些幺我又不是你“
李秋水拉过意乱情迷,不断呻吟的慕容复,亲了亲,又毫不留请攥住他后脑头发,按到胯下泻火。手指挖进慕容复湿润饥渴的后`穴。
“我,以为,师兄既然大了几岁的模样,承受力也就更好怎幺还像小孩子这般紧”
巫行云很想一掌劈死这为老不尊的浪荡师弟,奈何办正事要紧。
忍着疼痛努力沉身吞下了冰具。药性被运转的气血一吸,顿时源源不断,千年寒冰不为霸道内功所融化,依然凝结。
巫行云只觉得深入体内的药性瞬间冲过经脉,一股冰冷至阴气息袭击丹田。李秋水拉过慕容复的胸口金链吩咐:“去”
慕容复滚热着身躯,一心只求交`合,饥渴得几乎要疯了,他迫不及待喘息着靠近巫行云,双腿分开,一手抓着少年的阳根,朝他怀里坐下去,阳根入体,却冰冷得像是冰柱,硬`挺得像铁块。慕容复一个哆嗦。想起来,巫行云扯金链,拉回原位。
“呜”他惨哼一声。少年那物不大,但生了刺的狼牙刑具一般令人疼痛难忍。没有丝毫快感。这时候功力与药力双管齐下,慕容只觉得下腹被无数把冰冷彻骨的尖刀穿刺,不得解脱,随着八荒六合功的运行,浑身精气被带动,浑身经脉犹如逆转而被冰封出一半寸寸龟裂粉碎。他忽而想起小无相功的法门,护住心脉和脑血,其他放弃,任由真气牵引蹂躏,腰肢亦随着巫行云的起伏而扭动,不敢丝毫抗拒懈怠。渐渐的,只觉得寒气与药性将自己冻得经脉都凝固住了,巫行云催了几下,发现无法催动流转,便将慕容复推开。
慕容复朝后倒去,正好被李秋水接住。李秋水提着慕容推宫过血,慕容复依稀还有神智,挣扎着剧烈颤抖,艰难爬到李秋水怀中。再次往下坐,李秋水知道他动不了了,自己揉开那僵硬紧致的臀肉,找到肉`穴所在,直接了当一插到底。顿时污血从后`穴中流了下来,带着黑紫色泽,慕容复只觉得浑身冰冷下,一个火烫的巨物插入腹中,他大叫一声,嗓子里却只是赫赫几声干呕。李秋水见他眉宇间绿气弥漫眼神失去了光彩,手中金链一扣,慕容复呻吟。胸口疼痛的感觉拉回了他的神智,体内隐隐的骚动又出现了。李秋水把玩他冰冷但依然挺立的乳`头,碾压片刻,道:“喝药。“
李秋水捏开他牙关,灌入一碗鲜血。慕容复艰难的吞咽。后面除了血迹,逐渐又有了湿润的肠液流出。李秋水抓着他腰上下抽`插。小无相功按照八荒六合法门运行,白气盖住了两人的眉宇头脸。少顷,白气被李秋水吸入体内,李秋水似是精神有了些萎靡,而慕容则有了血色,也因此终于感觉到了炮烙一般的痛苦,与那刺骨冰冷相对的地狱。
“啊啊”慕容复大声惨叫,腹部像是被烙铁捅进去翻搅一般。眼角通红湿润,流出泪水。
经脉又一次被逆流冲击倒转而过,热流在他体内消解至阴寒气,转化为更霸道的混沌之气,冲过他顶门。
慕容失去了神智。
等他被一阵剧痛惊醒。李秋水面无表情收回手指。慕容的手指被掰断一根。以便他能醒过来。
”去”
慕容复哆嗦着,两次使力,都无力动弹,李秋水拉着他的金链,把他弄起来。慕容复踉跄半跪起身,股间污血淋漓,狼藉一片,精`液洒在小腹上,如此痛不欲生,也还是泄了。
他挣扎爬到巫行云身边,巫行云拨弄他垂下的脑袋。问:“还行幺,挺能挺啊。李显道把你调教得不错。”
慕容复知道凶险,他既被当做了鼎炉, 就是有进无退的一条路,只有让两人用他归纳了周身阴阳气息,冲破巫行云的经脉阻塞,才有生还的希望。
他颤抖着跨过长腿,再次坐向巫行云怀中,却发现巫行云那物半软。
巫行云冷漠地拉过他脖颈,张口一咬,吸`吮起血液来。吸了两口,以生死符的化冰法封阻伤口流血,自行运功。白气起时,胯下阳`具也顶到小腹。
慕容复被情`欲折磨,纵使只能得到痛苦,也依然迫不及待用后`穴套弄起那凶物。发出苦闷挣扎地哽咽。
师兄弟身下俱已经湿了一块,微微融化的冰水从后`穴流出,但并不曾见小。
巫行云抱着慕容复。让他继续抽`插,用心调和药力与真气。松动自己的经脉。
李秋水趁机调息。
第二轮过后,慕容复能承受的两气逆转又多了一些,但气海经脉被利用到极限,几乎承受不住,眼角流下鲜血。鼻孔中渗出血水。
李秋水拉过衣物替他擦了擦,观察片刻:”吃药。“
这次灌下的不止血水,还有一大把丹药。慕容复身上青筋条条暴露在皮肤下,双目尽是血丝,显出危险的走火入魔征兆,眉心一条青痕,破裂流出淤血。射了四次之后,阳`具黑紫,精`液也渗着血水。下腹狼藉,黏糊的白浊混合污血,没有耻毛阻挡,流下阴囊,弄湿了后`穴,边带把巫行云和李秋水的胯下糊得满是肮脏,
巫行云漠然道:”恐怕不中用了。“
李秋水笑:”北乔峰,南慕容。这小子骄傲总得有点本钱。是不是,凤凰儿”
慕容复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却惨笑道:“前辈说得是。”
大周天已就绪,两人收了第一轮功法。慕容复早就不能动弹,七孔流血躺在冰面上,腿间血污蜿蜒流过冰面,冻结起来。
李秋水伸手拍身下的冰层,那冰已经被吸收药性殆尽,恢复了霜雪本来透明颜色,一掌击下,劲力巧妙让体内男型与冰床脱离。
李秋水皱着眉头,把那物件往自己后面塞进,毕竟还是有些疼痛,他无奈的起身,示意巫行云,巫行云悻悻站起,也将那劳什子掰断了含住,幸好已经融化大半,没有棱角,也小了许多。他脸色通红将东西塞稳,伏在原地,喘息片刻,抬头朝李秋水冷道:“过来,最后一关了。”
国师累得快垮了,不跟师兄抬杠。蹭到他进前,肌肉紧致的身躯上都是汗水,像是被淋透了一场雨。身体的热量蒸腾起水雾,从皮肤上散出白气。十分性`感。
两人将慕容复夹在中间,躺在冰床之上。巫行云在后,李秋水在前。
国师从慕容微微发抖的肩膀瞧过去,见师兄汗湿的脸,少年人一场性`事过后,如同雨打梨花,凌乱又艳丽,李秋水暗自嘀咕,这永远长不大的美少年也另有妙处,师兄又何必那幺憎恨呢显然是没有尝过爱欲极乐的滋味,因此老处男脾气更加怪异刻薄罢了,早知道找几个汉子操上几顿,可不就就消停了。但这只能腹诽,说是不敢说的。
李秋水掰开慕容复血肉模糊的后`穴,这时候要不是药性催着,实在没什幺兴致了。但周天到此处才是最凶险一步。调息片刻,点了慕容几处穴道,摆弄他柔韧身形。抬起他一条长腿,放到腰上,抬胯插了进入。依然是火烫柔滑,用了几轮,略松了,进出十分容易,观让他伏在自己身上,乱发散得满肩。
慕容一动不动瘫软,呼吸还在。随着插弄时缓时急,眼睛半闭着,俊挺眉宇紧紧蹙着,睫毛抖动,不胜伐挞,李秋水看着怀里这人,摸了摸他脉搏。随后手指温柔抚慰伤痕累累的健躯,摸索到胯下。
”师兄上来吧,“他一手招了。巫行云一言不发俯身过来,径自爬到两人身上。
他是少年削瘦体型,多这一个人,倒也无碍,巫行云于这艰难姿势十分为难,但悟性十足,慕容复只觉得身后一具微凉的身躯轻软盖在脊背之上,一人撩起他头发,寻找他督脉诸穴,这一次的手法若手拈莲花,轻弹晨露,鼻端嗅闻到李秋水吐出的带着药香的白雾,只觉得自己如在梦中,只腹中插入的硕大阳`具,提醒他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