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额头微暖,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头微动,入目是白皙光洁的脖颈。
还没弄清陌沧在做什么,只听一声轻叹,随即身上的重力消失。
抬头看去,陌沧已坐在一旁凉凳上。
他手端茶杯,低头喝茶间,隐去面目表情。
淡声道:
“明日,虽我不能前去,但有太子会和你同路,他对雪城熟悉,你有问题什么的可以向他问。”
“嗯。”
轻应了一个字,华昙起身走向房门,手触及门把时,转头,试探性的轻声问:
“在生气?”
“没有。”
“你有!”
“··没。”
“你定然是在气的。”犹豫片刻,华昙走到陌沧身旁。
她也有错,是她输了,按理,让他摸下头也没事。
那么··道歉吧。
稍稍服个软就能和好的事,何必弄得两人都心烦呢。
一来二回的话,陌沧没再接下去,轻飘飘说两字:
“幼稚!”
正想表歉意的华昙:“···”
调整一下心情,才道:
“好吧,是我幼稚,我的错,你别这样了,生气的你让我感觉好陌生。”
陌沧眼微转,看华昙一眼。
他能拿她怎么办,气了他又来服软,真令他又爱又恨。
手在身侧的衣包摸索着东西,道:
“再过来些,到我身前来,弯下腰。”
“就站着吧,我腰痛。”
“腰怎么了?”陌沧微讶异,看向华昙用手按着的腰。
她刚来时不是好好的吗?
“还不是你,忽然拉我一把,就闪到了。”华昙话中带有一丝微小怨气。
眼前一片阴影将她遮住,是陌沧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