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远面上有疑惑一闪而过,“郎中令的事?你说。”
递出手中的皮纸,杨敏沉声道:
“这些是房契和地契,我想用这换出家父。”
接过一摞皮纸,裴怀远拿在手中慢慢翻看着,越看,双眼越有神。
看了一会儿,他眼中光彩四射。
有了这些房契地契,他再到登记房地的府门打个招呼,这些可都属他名下的了。
如此一来,他受了影响的产业不仅能恢复,还能更上一层楼。
眼神微转看向杨敏,她是误会了什么?用这些来换杨登?
他没打算对杨登做什么。
杨登是个古板的清官,为官几十年也是朝中老臣了,只是过于古板,一直跟他对着干。
这次事儿发,杨登在其中也定是出了不少力,他只想着关杨登几天以示警告,过几日就放杨登回府。
不过嘛…这些东西都到了手中,他就收着呗。
面上闪过一抹狐狸似的笑,裴怀远道:
“用这就想换郎中令,你不觉廉价了么?
人呢,我现在不会放。
但是,可以答应你,郎中令在府中的这些天,我定好吃好喝的待他,不动他一根寒毛。”
杨敏面上微松,话中带着期许的问道:“我能去看望家父吗?”
低头看着地契,裴怀远随意的回她:
“时候不早了,明日再去也不迟。”
杨敏脸上又浮现了担忧之色,道:“不…我现在就要去。”
“随你罢。”
裴怀远说着挥手叫来一随从,道:
“带她去郎中令的房中。”
跟着随从走过长廊,又转了几个弯,杨敏来到一间房外。
房门处守着两个带有佩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