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中闻到一丝幽幽香气,裴怀远眼神变得迷蒙,头慢慢靠向华昙肩头。
手难耐的拉开华昙衣领,把脸凑过去。
察觉到裴怀远的异常,华昙喊了一声,
“裴丞相?”
唇触及华昙脖颈的前一刻听到华昙喊声,裴怀远身子一僵。
差点就…
裴怀远心中微羞恼,身体无力又燥热,神智亦开始不清。
看来,旻王给自己下的药,药性甚猛。
这么下去,不行…
望着眼前的圆润肩头,他唇微启…
…用力一咬。
“嘶!裴丞相你为何咬我?”肩上的疼痛,让华昙眉头轻皱。
“对不住,我难受。”喘息着,声音微哑。
华昙暗自叫苦,难受咬自己啊,为何咬她?
一边加快脚步,一边道:“裴丞相双手是空的吧,若难受,便用自己的手。”
叫他…用手…
裴怀远心中惊讶着,口中不禁低吟出声:“用…手”
“嗯,实在难受,就咬自己的手。”华昙接话道。
脚下速度再加快几分,他已神智不清,她得再快一点。
裴怀远绯红的脸又一红,额…是他想歪了。
“花花~我来吧。”在外接应的华玖背微弯,示意华昙把裴怀远放他背上。
看着华玖的背,裴怀远微抿唇,出声道:
“华公子,可否打晕我?这感觉实在难熬。”
华昙颔首,她一计手刀,裴怀远晕过去。
丞相府
裴怀远睁开眼时,他泡在一个大的药浴缸里。
水还是温热的,水面浮有片片药草。
“吱呀~”门从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