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没绑这些罢,受伤了么?嗯…活该。
拉开衣领,白白的绷带。
敞开前衣,微红的绷带。
脱下裤子,咳咳…
看他伤得不轻嘛,全身的伤还醉酒,他这是作死的节奏。
看在他给她轻柔上药的份上,她就让他好好睡一觉。
拦腰抱起阿输烨,绕过一地碎片,华昙将他放床榻。
根据上次的经验,华昙首先把注意力放阿输烨身上,她的短刀,该是在他身上放着。
不过,刚才看过他上身的衣袍,里面没有短刀。
视线下移,他不会把短刀放裤间罢,这么想着,真是有点恶。
拍拍他左手臂,没有。
他右手放在床内侧,她站着够不到,便弯腰,手伸向他右手臂,继而抓住,拍拍。
华昙面上微喜:“找到!”
小心拿出短刀,华昙手收到一半,被人抓住。
“…华昙,为什么?”轻声低喃,嗓音低哑。
心头一惊,她低头看过去。
阿输烨双目闭着,脸上有醉酒的潮红,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在说梦话。
微用力收回手,华昙将短刀放身上。
在柜子里找到原先穿的衣物和随身带的药瓶,拿好东西后,转身离开。
回到房中,华昙坐在床榻,把衣物和玉瓶摊开。
拿出衣服中的一件灰色里衣,她眉头轻皱一下。
“这件里衣不是我的,糟糕,把阿输烨的衣服拿过来了,明天还他罢。”
现在给他拿过去,她闲懒得走了。
而且这件灰色里衣和她衣服混在一起,也沾了少许血点,难怪她会多拿。